宁采臣举杯在前,本来有些乌黑的脸庞已经发红,悠悠叹道:“乔兄此次返来但是为了那秋闱?”
宁采臣还是昏昏沉沉,躺在床上口中低声呼道:“乔兄,再饮……”
“不见!”
却一时摸不着脑筋,只得清算心境,排闼而入,昂首便瞥见刘楮鸿正满脸怒容的盯着本身。
大抵是将近秋闱的原因,院中的学子仿佛比平常要多了很多,很多人手中都捧着书卷,孜孜朗读,乃至有人低头赶路,只顾看书,却一脚踏进水里,引发一阵慌乱。
几杯酒水下肚,便已先自有了三分醉意。
倘若让这些人从书院当中选出一个最有能够高中状元的人,恐怕十之八九都会挑选乔辰安,“杭州第一才子”的名头可不但仅只是一个虚幻的安排,而是代表了世人对他的认同。
说到这里,语气不由减轻了几分,状元啊,阿谁名头对于天下的读书人来讲,不知有多大的魔力!
不由微微一笑,目光投向远方,心中暗叹:公然是‘平生不二色’,你的娘子会很幸运的吧!
宁采臣笑道:“乔兄有所不知,你现在但是我们杭州的大名流呢!你先前所作的那些诗篇,被诸多士子奉为典范,早就在坊间传播开来,乃至连三岁小儿都能背的朗朗上口。”
离了酒楼,乔辰安见天气还早,便一起向崇文书院行去,现在既已重回杭州,总要向院长那边交代一番。
但到头来又有几人有资格去寻求阿谁梦幻般的位置呢?通过会试成为贡士已是难如登天,更休谈甚么得中进士,乃至去追逐阿谁对天下读书人来讲是最高的名誉――状元了!
两人败兴上了酒楼,便在二楼选了个雅间,自有店小二前来热忱号召。二人随便点了一些下酒菜,又要了一壶小酒,凭栏而坐,不远处便是一窗西湖,自有一番意趣。
一起号召打下来,好轻易进了后院,乔辰安径直来到院长刘楮鸿的房间以外,先是整了整外袍,这才悄悄叩门,恭敬道:“门生乔辰安,求见刘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