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落下一枚白子,笑道:“辰安你的棋艺越来越高了呢!”
童儿似懂非懂,但他知姥姥说的话必然是不会有错的,笑道:“姥姥公然计智过人!”
姥姥一挥手,抬轿的一行人便被她支出袖中,在童儿的搀扶下向前走去,起了一道神通,室内灯烛无火自燃,积落的灰尘被一阵清风卷走。
哗啦一声!
保安堂的买卖越来越好,平时都靠着白福他们几个支应着,乔辰安天然心安理得的当起了甩手掌柜,也乐得安逸。
想到这里,乔辰放心神不由有些恍忽,将手中黑子落下,白素贞俄然笑道:“辰安,你输了!”
长风飘飘,吹散流云,湖面倒映出远近倒影,小亭当中煮着清茶,两道身影正在对弈。
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符递到他面前,道:“这是你师父临走时要我交给你的东西。”若不是这两日被乔辰安的告白搞得心中慌乱,失了常日的沉着,以她的记性又怎会健忘如许的事。
乔辰安惊奇道:“我师父给我的?”借到手中,细心打量起来,玉符不知是用何种材质制成,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五彩流光,他渡了一道法力出来,玉符却毫无反应,又以神魂相引,还是毫无感化,不由轻咦一声。
乔辰安从指间逼出一滴精血滴到那玉符之上,血液却渐渐滑落到桌面上,不由更加奇特,“师父给我留的这道玉符到底是做甚么用的?”拿到面前细细打量,却瞧不出涓滴端倪来,用手捏,用火烧,用水煮,各种体例都试了一遍,玉符还是没有涓滴窜改。
“你我现在既来到此处,自是阔别了是非,任凭他们在火线喊打喊杀,而你我却落得个欢愉,岂不是安闲?”
前次的事仿佛从未产生过一样,白素贞仿佛听了他的话,真的没将那件事放在心上,两人又规复了常日里的状况,但每小我却又都清楚的晓得,和畴前不一样了。
……
本身终究能够心安理得面对她,不消再去粉饰甚么,因为早已表白本身的情意。而她大抵也不能如本来那般只当本身是率性的弟弟了吧!
但不晓得她的答复会是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