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第三题嘛,乃是一首诗,‘红炉透炭炙北风,炭炙北风御寒冬。东隆御风寒炙炭,风寒炙炭透炉红。’诸位能作出一首同类的诗便可。”
乔辰安并未多言,就欲转成分开,忽听柳宗复问道:“敢问乔兄,那两联的下联是甚么?”
乔辰安微微点头,对场中诸人的话置若罔闻,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说出去的话,岂有收回之理。”说着望向劈面的柳宗复。
跟着他说出这句话,白元书院一方世人像是斗败了的公鸡,均是低头沮丧,而宁采臣等人则是冲动的难以自抑,差点大喊出来,他们固然晓得乔辰安这三道题均是极难,但就怕对方有人能答出,心中忐忑不安,直到对方认输,心中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似这等书院之间的学术比试,为了公允起见,本就是两边书院各自出题,然后由对方来作答,只不过此次作为白元书院一方代表的十余人,全都是名传一府的士子,名声在外,杭州城虽在大夏颇负盛名,但毕竟只是一城之地,统共只要几家书院,天然是比不过这群人。
柳宗复细思三题,神采倒是越来越丢脸,由惨白变成惨白,好半天以后,脚步踉跄地发展两步,回过甚去,发明其他人正满脸苦涩的看向本身,贰心中哪还不晓得这场比试的结局已然必定。
乔辰安环顾一圈,道:“还是如先前所言,此三题者,如果有人能答出此中一题,杭州书院便利认输,如若不能……”
此言一出,合座皆惊,白元书院方丰年青士子怒而立起,喝道:“好你个姓乔的,你这是何意?是瞧不起我等吗!?”
乔辰安回过身去,见许仙正朝本身行来,笑道:“汉文,好久不见。”
幸亏他对此番环境早有预感,待一一对付畴昔,已然过了将近一刻钟时候,四周人影渐稀,宁采臣来到他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本日我可真是长了见地,本来早就传闻乔兄你才高八斗,本日总算是见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