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像撒娇的小孩,坐在凳子上,双手一抻,“抱。”
“……”
百里汐双肩一滞。
总鄙见百里汐面貌鲜艳,一袭红裙在干冽阴冷的夏季里牡丹普通恰是张扬,揣摩不出身份,也不晓得对方路数,只得毕恭毕敬接了,将她请到上好的一间房内,房外一池结冰的湖泊,几株寒梅在雪中开得惊红。房内挂着书画,首映入视线的是不知何人题的字句,书法草草“当时幼年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寂流辉眼瞳里透出一线凉薄的光,他说:“我没有让她跳。”
“你身在寂月宗,毓女人如何差池,皆乃我宗不当。”
月光下,院落里小小雏菊花铺了满地,花瓣感染皎白的光辉,更显小巧沉寂。
有一小我呈现在门口,这小我很高,肩膀宽宽的,穿戴青色衣袍,挡住月光,百里汐觉得是男倌,趴在茶几上软绵绵地招招手,“哎呀,你返来啦,来来,陪我喝酒。”
女人身子微微一震,她嘿嘿笑道:“你虽不是他,但我听着很高兴。”
百里汐默了一默,不愧是传闻中的土豪玉飞阁,也难怪这里的男倌姿色上乘。
总管答:“女人,我们这儿有酒,花中牡丹,酒中鬼域,天下第一玉飞酒庄鬼域酒。”
“还冲我活力,拿我和一个仙子比,也不问问我乐不乐意比,凭甚么我就要和别人比,我还拿他跟你们比呢……”
“……”
百里汐一杯酒下肚,笑嘻嘻地,“我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