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舞台通过一个彻夜的赶工已经快好了,声响师已经在不断地试话筒,舞台的灯亮光得透辟,想必灯光也拉了一早晨。
“恩。”白磊拉开易拉罐的拉环,抬头喝了两口味道有些甜腻的咖啡,又回身去看舞台。
“不消。”萧远又倒了一杯姜汤,目光扫过不远处的白磊,便把手中的杯子往应向晚面前一送,用下巴指了指斜火线,“叫他起来喝。”
叶乔顺手把合照发给柏铭涛,还不健忘调侃一句:“估计马拉松是不敷里程的了。”
一眨眼,迎新晚会来了。当天凌晨,应向晚六点就起床了,她站在书桌前一边喝水一边看便签上写的本日安排,确认了没有疏遗漏甚么后深深呼吸了几次,算给本身打气。她把演出打扮全塞停止李箱里,还没健忘做个面膜,然后才摇摇摆晃地出门。
“柏铭涛才是台端……”
他走到应向晚面前,把手上的东西全放在桌上。拎出羽绒服给应向晚披上,还顺手丢了一条领巾在她脸上。萧远仍然冷着脸,神采另有几不成见的不耐烦。应向晚却笑眯眯的,逮着领巾就往脖子上缠。萧远此人她懂,就是看起来是罗刹,实在内心是大天使长。这不天使长来人间体贴人类了嘛。
“别对着我咽口水,柏铭涛会让我死的很惨。”叶乔一边拿着刷子在应向晚脸上修修补补,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