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再听一遍?这可叫我莫名其妙哩。等一等,你别再喝这类酒了吧。你喝了不适宜。”
“你这专会捧人的奸刁鬼!你说的一句诚恳话也没有,不过我还是陪你去。或答应以给你一个经验,叫你别希冀人家也用你的目光来看人。”
“如何的,亨利?你把我吓坏了。我到这儿来的时候,不是在路上把全部故事都给你讲过了吗?”
“我的故事?如何,再讲一遍?”
“啊,我每天的支出!来,喝下这杯热威士忌,把精力抖擞一下吧。我和你干这一杯!啊,不可――你饿了,坐下来,请……”
一起回家的时候,我就像腾云驾雾普通,赫斯丁说个不断,我却一个字也没有闻声。他和我走进我的会客室的时候,便很热烈地赞美我那些各式百般的温馨陈列和豪侈用品,这才使我复苏过来。
我的疑团是否消弭了呢?我的信心是否规复了呢?你能够拿这个究竟来判定:我顿时就暗自把第一年的薪金进步到一千二百镑了。但是我没有奉告她,我留下这一招,好叫她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