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幸中的万幸,我们还活着。但万幸中的不幸,我们的手机都没法用了,只能在岛上傻等救济。”叶阴沉哼了一声,怠倦至极:“你没事吧?还……熟谙我是谁吧!”
“要不是看在你脑袋撞伤了,我才不会又去给你们找洁净的水源,又去拾柴火。你还真当我天生就是主子命?”露娜把柴火扔到树下,气鼓鼓道。
董咚咚仿佛做了个梦,却没有详细的梦境,只要满目可及的暗中与压抑,以及喘不上气来的堵塞与有力感。
更鲜明的,是他额头上,有个小孩嘴巴般的伤口,固然已经不流血了,却被湖水泡得更狰狞可骇。
“你在干甚么?”他走到她身边,骇怪不已。
她鲜明发明,他伤口的严峻,便生硬的爬起来,躬下身材,皱着眉检察他额头上的伤口,因为痛他情不自禁躲着。
“合欢最趁你……你的香气,令人过目不忘……”他含笑着。
“感谢你,露娜。我一小我……底子救不起来她。”叶阴沉低声道,带着几分哂笑:“不过,我们说话轻点儿,她刚睡着……能够应激反应过大,她发热了……”
“谢我做甚么?又不是我救的你,我才不想救你呢……只不过我们惹不起白一尘这个大魔王,你要死在这儿,估计我们都得给你陪葬。”露娜眯着狐狸眼,不客气道。
“你……我真恨不得,再给你脑袋一下子。”露娜恨铁不成钢道。
“叶阴沉,你也不消用心当着我的面,秀恩爱吧?”一个充满了怨气和牢骚的女声,在他们身后响起。
“应当是血见愁,也叫地锦草,传闻它不但能止血,还能按捺细菌滋长!”她精疲力竭般倒坐在他身边,喃喃自语。
“病句。香气,如何过目?”她嗫喏着,心儿却跳得乱七八糟的。
董咚咚手中行动微滞,她想笑却唇瓣有力,只能垂下头去,喃喃道:“我们是好兄弟,朗爷最重义气的。”
她咽了咽口水,想接过他手中的大鱼,还是不敢直视他黑眸:“那,那我烤鱼吧。”
两个女人四目相对,露娜不天然的抛弃手中的布条,哼了一声:“命还真大啊,董蜜斯。”
“如何这么严峻,别动。”她被伤口惊住,环顾摆布。
她皱着眉,尽力摇点头,挣扎道:“好烦……”
“子宫出血?另有……蛇咬伤……好吧。”他认命的又倒在树干上。
雨已经小多了,只不过毛毛细雨,天还是有些阴沉。
“女人,你不晓得男人会随身照顾一种东西,叫打火机吗?”他鼻尖耸动,不成思议道。
董咚咚愣了几秒钟,持续手中的行动。她拿着一根粗树枝,在木块上用力的来回滑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