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屠户的儿子从小一蹲马步就叫苦不迭,而提及吃则眉飞色舞,底子不是练武的料,渐渐也就跟着他爹学了杀猪的本领,当了一个屠户,严家和刘家,除了两个小孩带来的冲突以外,刘屠户只要有机遇,都会到处说严礼强不是练武的料,将来必然还是会像他儿子一样,跟着严德昌学打铁,当铁匠。
这是严礼强长这么大第一次分开青禾县出远门,在这之前的十四年中,严礼强的糊口萍踪,几近就没有踏出过青禾县一步。
“这是两瓶老酒,给船上的伴计们尝尝,早晨御御寒气……”
对刘屠户父子如许的人,严礼强一眼就能看到他们的骨子里去,这个时候,他连话都懒得和他们说,他只是冷酷的看着刘屠户父子,对于这类人,独一的体例,就是用成绩和气力让他绝望,最后瞻仰,乃至蒲伏在地上,在你面前再也不敢大声说话,除此以外,其他都无用。
和严礼强交代完以后,严德昌就把严礼强奉上了一艘还在船埠上往内里卸着一根根木料的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