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问问我要带你做甚么事么?”严礼强笑着问道。
“叫你拿着你就拿着,这情面干系既要用,也要保护,如此才气悠长,你今后就跟着我做事,我平时在鹿苑,不是甚么时候都能出来,有很多事要你跑腿,需求费钱的处所还多着,剩下的钱你就本身先留着,要用的时候本身拿主张!”
“使不得,使不得,太贵重了……”躺在床上的徐恩达传闻严礼强递给胡海河的那瓶伤药竟然是宫里用的,晓得那种伤药很贵重,赶紧在床上摇手。
“如何样,有下落了吗?”严礼强一坐下来,就直接开口问道。
“行,多买一个庄子也没有甚么!”严礼强笑了笑,“只要能把书坊和作坊拿下来就好……”
“堂兄,这是严校尉的一点情意,你就收下吧!”看到徐恩达还不美意义接管,胡海河在一旁说道。
“好的!”胡海河点了点头,随即脸上的神采暗淡了一些,强笑了一下,“今后恐怕我想在军中见到你,也不成能了……”
就在这时,屋子里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人,灵巧的端着一碗煮好的药走了出去,“哥哥,药熬好了,你该喝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