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本身的父亲被人砍了,严礼强当场就炸毛了,只感觉满身一股热血直冲天灵盖,整小我都颤抖了起来,无尽的肝火刹时就在严礼强的身上熊熊燃烧起来。
“严少要拿我们当兄弟这个时候就别说这些!”周勇一脸严厉的说道,然后把一根犀龙马的缰绳塞到严礼强的手里。
来到匠械营门口的时候,钱肃已经在这里等着他,手里还拿着一个沉甸甸的牛皮鞍包,钱肃的目光不经意的掠过严礼强背着的那一壶箭矢,然后就把本技艺上的鞍包递给了严礼强,“这是你放在我这里的东西,此次归去或许用得着!”
“我爸现在如何样?现在谁在家中照顾我爸?”
严礼强回到小院,用最快的速率把本身的行囊打包收了起来,然后又背上角蟒弓的弓囊,就分开了小楼,在走到院子中的时候,他又想起甚么,回身来到院子的遮棚下,拿起一壶箭矢,背在身上。
钱肃神采阴沉非常,他把周勇叫了过来,“周勇,叫上两小我,换上便服,和礼强一起去一趟柳河镇,你晓得该如何做吧?”
“驾……”严礼强一声清叱,双腿一夹,犀龙马就奔腾起来,蹄声如雷,四人四骑,就风风火火的朝着青禾县冲去。
“铁柱哥,你如许上路的话在路上撑不住,你现在就先在匠械营歇息一下,吃点东西,把伤口包扎好,养好精力,随后再来,家里另有很多事情要费事铁柱哥,我们现在先走一步……”严礼强把手放在周铁柱的肩上重重拍了拍。
严礼强看了一眼周铁柱,现在的周铁柱,已经非常怠倦,明天他受了伤不说,并且一夜没合眼,又赶了这么长的路,他手膀子上的伤口,明天只是大略包扎了一下,现在已经在渗血,还好他跟着严德昌打铁这些年把身材熬炼出来了,健壮得很,如果换做普通人,早就倒下了。
周勇眼中精光一闪,抱拳回应道,“营监大人放心,我晓得该如何做!”
严礼强一语不发,回身就大步朝着本身的院子走去。
在打完人以后,那小我乘着夜色就溜了,周铁柱昨晚折腾了一夜,安设好严德昌,随后想到严德昌悄悄交代他的严礼强地点的处所,就从速骑着马,跑到了黄龙县来给严礼强报信。
“礼强,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归去……”周铁柱咬着牙走了过来。
四匹犀龙马暴躁的蹄声突破了柳河镇上的安静,也让路上的人纷繁闪避,那些熟谙严礼强的,一个个用奇特的眼神看着杀气腾腾重新回到柳河镇的严礼强,一个个在严礼强身后窃保私语,群情纷繁。
一向闭着眼睛的严德昌听到严礼强的声音,眼皮颤抖了几下,就渐渐展开了,脸上还挤出一丝笑容,衰弱的说了一句,“我……没事……我不是……不是……让你……到国术大考之日……让你钱叔派人直接送你去县城……县城……国术馆么……这里……伤害……你返来……干吗……”
严礼强跳上马,直接冲到了房间里。
周铁柱看了看严礼强,也就不再对峙。
下了马,吴妈就从屋子内里冲出来了,看着严礼强,嘴里发不出声音,只是用手比划着,眼泪哗啦啦的流。
房间里有浓浓的药草味和血腥味,周铁柱请来的大夫另有周铁柱的堂弟都在。
一向到这个时候,严德昌想到的都不是本身,而是严礼强的安危。
“钱叔,铁柱哥就费事你照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