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雷叔公然没有看错你!”雷司同也有些动容,严礼强这一开口,今后每年他手上能动用的银子差未几就多了十万两银子,这些钱,已经不是小数量了,就算用来贿赂他都够了,“那礼强你刚才说的比四轮马车还赢利的大买卖是……”
之前威风凛冽的甘州刺史,挥手给叶家来个断根的铁腕能人,让甘州无数朱门大族望而生畏听到名字都颤抖的雷老虎,这一刻,在严礼强面前,直接变成了絮干脆叨的杨白劳。
“这个……的确无钱万事难!”
“这盐如何这么白,就算是运送到甘州的青盐,另有兰州出产最好的池盐,成色都没有这么好,并且还没有一点苦涩之味,莫非这是礼强你从帝京带返来的新种类的贡盐?”雷司同惊奇的问道。
严礼强笑了笑,他翻开玄色瓷瓶的木塞,把玄色瓷瓶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如果我能把这黑瓶当中的土盐变成白瓶当中的当中的这类盐,出产本钱再降落一半,雷叔说这买卖能不能做?”
不知何时,雷司同已经把严礼强的手拉了畴昔,一边说着话还一边亲热的拍着严礼强的手,让严礼强满身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就起来了,头皮都模糊有些发麻。
看着雷司同那蹙起的眉头,愁苦的神采,听着一州刺史在本身面前哭穷,严礼强狠狠的掐了一下本身的大腿,才让本身复苏过来。
“这个,请雷叔包涵,四轮马车的买卖和将来的大半收益我已经许给了制造局中的一干工匠军士,实在不好出尔反尔!”
“不成能!”雷司同差点被惊得站了起来,直接摇着头,“我们甘州只要土盐,如果我们甘州能产如许的盐,甘州早就富甲天下了,我这个刺史,何至于还穷得叮当响!”
严礼强看了雷司同一眼,然后从本身的怀中拿出一黑一白两个瓷瓶,他先翻开红色瓷瓶上的木塞,然后就把瓷瓶里的东西,倒了一点在雷司同面前的桌子上。
“……这甘州养着十多万的雄师,每年人吃马嚼,大到虎帐修整,军需辎重的耗损更替,另有各级军士校尉的军饷,小到一个军士身上穿的鞋袜,针线,甘州军的一铁一钉,一针一线,一柴一米,都要用钱来填啊,这些钱,都要我想体例,甘州军需一年三百多万两银子的破钞,可不是一个小数量,别人看我都感觉我是一州刺史,大权在握,说一不二,但是不坐到这个位置,谁又能晓得坐在这个位置上的难处,说来不怕礼强你笑话,为了弄钱,你雷叔我差点都忍不住要学那黑风盗去做匪贼了……”
“啊,你是说这一年赚几十万上百万两银子的买卖,你把大半的收益都分给了之前匠械营中的工匠军士?”雷司同真吃惊了,之前他的那一番抱怨或许另有点夸大和演出的成分在内,但他听到严礼强的话,倒是真的惊奇了起来,因为,严礼强分下去的,毫不是一个小数量,而是让人眼红的一个大数量,想想匠械营中的那几百号人,如果严礼强真的把四轮马车赚的钱大半都分下去,那么,估计用不了一年,之前匠械营中的一干苦哈哈都要成为有钱人了。
看着桌面上那一小堆晶莹乌黑的颗粒物,雷司同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这是…………”
“不错!”严礼强点了点头,“我既然跟陛下把他们要了过来,天然不是让他们跟着我刻苦受累,而是要让他们跟着我过好日子纳福的,雷叔的难处我也深知,这制造局的买卖,按理说是祁云督护府的,和普通的商团不一样,陛下也都点了头,本来不需求交税,但为了支撑雷叔,今后制造局的收益,我每年上交一成给雷叔,算是尽我的一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