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公子放心,我这就去安排!”周管家固然不睬解,但还是当真的点了点头,不再多说甚么,“公子另有甚么事情要交代么?”
差未几等了半个多小时以后,门洞里的别的一边的大门也开端安好,能够开阖,门洞被清理了出来,严礼强也就直接带着人进入柳河镇。
严礼强又说了一遍,周管家才晓得本身没有听错,只是他一脸不成思议,吞了一下口水,“公子,那羊毛是无用之物,杀羊的时候要的都是羊皮,吃的也是羊肉,那羊毛都丢了,底子没有人要,公子要买来做甚么?”
“这几日柳河镇上可有甚么事?”
“大伙辛苦了,大伙辛苦了,本日装好大门,早晨我让人给大伙加餐,打牙祭……”严礼强笑着,对着一堆工匠们拱拱手,工匠们一下子喝彩起来。
周管家吃紧忙忙的跑到了花厅。
严礼强笑了笑,他乃至不消去看,也能设想得出严德昌现在的模样,这水火机对严德昌这个老铁匠来讲,更像是一件大玩具一样,把严德昌的豪情和猎奇心,一下子就激起出来了,在制造局的时候严礼强就发明,严德昌对水火机特别的感兴趣,为了搞懂水火机的道理和此中一些零部件的制造过程,严德昌几近到了废寝忘食的境地,也罢,就当老爹找个乐子好了。
“哦,我们家里放的是甚么羊?山羊还是绵羊?”
陆文斌当然晓得严礼强说的是甚么事,“公子让我看的烧大砖的砖窑,我已经看好了,就在青禾县的白羊坡那边,就有一个大窑,烧的大砖不错,刚好阿谁砖窑的掌柜想要脱手,我就买了下来,只花了3000多了两银子,内里的工人也都留了下来,这城墙上的很多大砖,都是让阿谁窑子烧出来的,那修建商团的事情,我也拉了几个匠头,挑了一批能刻苦又会干的人,他们传闻是背后的掌柜是公子,都非常主动,情愿插手!”
严礼强也笑了起来……
“当然是绵羊,那山羊吃草拔根,山羊一多,山坡,草地另有路边的草都能吃光,要到处赶着羊去寻草,累得慌,这绵羊吃草不拔根,吃完草过两天草还能长出来,就好赡养,青禾县养羊的人大多也养的是绵羊!”
远远的,严礼强还没有到镇上的新街,就看到新街上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大片,围在新街上的一栋屋子四周,闹哄哄的,无数人不竭收回赞叹声。
……
“我记得我们青禾县也有很多处统统人养羊是吧?”严礼强直接开口问道。
……
和陆文斌说的一样,现在的柳河镇,大半个镇子的人都跑去新开的磨坊那边看热烈了,之前灵山派把水火机送来的时候,是在严家的院子里,看到的人未几,此次严德昌直接用水火机开了一个磨坊,统统人都能够去,以是一下子就颤动起来……
“本日那水火机的磨坊正式开张,就在镇里的新街上,半个镇子里的人都去看热烈了!”
“这大门内里包着的是用桐油浸泡了大半年的黑钢木,坚固如铁,但却没有铁重,用在这包铁大门内里,最合适,这黑钢木的内里包的铁有一寸厚,如许的大门,刀斧难伤分毫!”陆文斌解释着,指着大门两边的地基,“这大门上面的地基用的都是六尺以上的大条石,每块都用几千斤重,这两道铁门的前面的门洞里,另有一道铁闸,那铁闸平时用绞盘拉起,需求的时候就放下来,如许一来,这铁门和铁闸加在一起,这门洞,就算用冲车也很难撞开,想要强攻的话,只能爬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