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免除甘州上缴的五年赋税,五年以后,甘州上缴赋税只需上缴百分之八十,其他百分之二十可由甘州截留自用,然后逐年递增百分之二,也就是说,十五年后,甘州才需普通上缴赋税,除此以外,本来甘州和兰州等州交代地带的一些三不管的空中山区,都划到甘州统领!”
“礼强你看完了么?”就在严礼强皱着眉头思考的时候,悄悄喝了一口茶的梁义节开口了。
“朝廷在处所上天然有耳目,平溪城中沙突人弄出那么大的动静,陛下和大人又如何会不晓得呢?或许陛下和孙大人就想,既然礼强你已经在平溪郡中有如许的权势,那不如把全部平溪郡给你,让你名正言顺去折腾沙突人和黑羯人好了,如许一来,设置祁云督护府,朝廷即对内有了交代,你做祁云督护,又能够让西北处所稳定,朝廷的这个姿势摆出来,还威慑了黑羯人与沙突七部,一举多得,何乐不为呢?”
严礼强呆了呆,“那把平溪郡从甘州割制出来,这就是在雷司同身上割肉,雷司同能同意么?”
“如何听梁大哥你这么一说,我都感觉仿佛这件事还非我不能做了呢?”
“礼强你不消自谦,礼强你好好想想,你本来就是朝廷任命的祁云督护,西北荡寇使,本身是甘州人,不算外来户,在西北声望卓著,赫赫驰名,又和处所官员大族交好,轻易相同,在平溪郡中根底深厚,弓道社中弟子各处,又有天下第一厂和制造局日进斗金,大义,声望,人脉,财帛俱都不缺,你现在坐实这个职位,只是顺理成章罢了,你本身想想,是不是除了你以外,全部大汉帝国,那里还能找得出这么合适的人?”
“啊,陛下和大人这都晓得了?”严礼强有些惊奇。
“为何?”
严礼强的脑袋一时候有点当机,对别人来讲,朝廷给本身一个郡,这是天上掉下来的庞大恩宠,必定是欢畅地心花怒放,谢恩都来不及,那里还会细想,但对严礼强来讲,面对着这类天上掉馅饼的功德,他脑袋里想到的第一个题目是――天子陛下和孙冰臣为甚么会对本身抱有这么大的信心,敢在本身身高低如许的重注?
“实在我来西北之前,孙大人已经和陛下筹议过了各种能够,现在的环境,如果朝廷外派一个有才气大员来西北经略古浪草原之事,那人在西北毫无根底,想要有所作为,必定会劳师动众,破钞无数,折腾得西北空中人仰马翻,和西北处所上的各州刺史郡守弄得干系严峻,还不必然能有结果,最后是古浪草原没有收回来,西北反而被弄得却乱了套,朝廷现在就已经够乱了,不管是陛下还是大人都不但愿西北这边再乱起来,这点礼强你应当能明白!”
给个祁云督护的头衔,给个天工大匠的名誉,乃至给个爵位,这对朝廷来讲,实在都不是事,起码不是甚么了不得的事,但是,把平溪郡从甘州独立出来,改名祁云郡交给本身,把一郡之地划到祁云督护府的统领只下,这倒是大事,本身何德何能,能让天子陛下和孙冰臣如此正视?莫非是本身到帝都城刺杀林擎天的事情被天子陛下和孙冰臣晓得了,这是在给本身论功行赏?但不对啊,本身到帝都城的事情这么隐蔽,本身改头换面,旁人如何能够晓得。并且现在林擎天也并没有死啊,这是如何回事?
严礼强一看梁义节脸上的神采,就晓得梁义节已经晓得了信中的内容,“信里的事情,孙大人和梁大哥说过了么?”
“西北各州刺史,气力声望,俱不完善,部下有人有钱,如雷司同,莫非不可么?”
“哈哈哈,那是当然!”梁义节大笑了起来,“再说现在大半个平溪郡,都差未几是礼强你的了,不说你这严安堡,就是那平溪城,陛下和孙大人就算在帝都城中都传闻在赶走了堆积在城中的那些沙突人以后,礼强你财大气粗,竟然一口气买下了半个平溪城的地盘要筹办重修,让人瞠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