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谁了吗!”严礼强眨了眨眼睛,“就像你说的,我们之前并未见过,既然能有缘在这里相遇,那四海以内皆兄弟,不如一起来喝一杯好了,小二,给这位大叔来个酒杯,再添一副碗筷!”
当然,这个男人身上没有带着兵刃,而只是坐在严礼强的劈面,用有些侵犯和核阅的目光,在打量着严礼强,重新发丝到手上的指甲,一寸处所也不放过。
严礼强持续给两个杯子满上第三杯酒,然后才端了起来,“前面两杯酒都是我在说,这第三杯酒,你能够问我一个题目,我必然奉告你实话!”
方才还算平静的司徒飞星这个时候已经有些坐立不安,严礼强一向很安静,但司徒飞星却感受本身在这个少年面前如同浑身高低没穿衣服一样,严礼强只是淡淡的看他一眼,就能把他整小我都给看破了,如许的角色,司徒飞星第一次碰到,哪怕是曾经的祁云督护,也没有让司徒飞星感受那么局促过。
震惊,除了震惊就是震惊!
“何必要猜,你此次来平溪城,只要你一个!”严礼强持续给两个杯子倒酒,“别人没有这个胆量,你倒是必然有这个胆量的,并且对你来讲,你身边的人越少,你越不会透露,你来的目标我也晓得,你有些踌躇,拿不定主张,以是想来见我一次,亲身看看我到底是甚么人,好下定夺,毕竟真正的祁云督护,可不是一个只会弯弓射大雕的毛头小子能坐得了的!”
司徒飞星此次来平溪郡就是想来见严礼强,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方才来到一片云在平溪城的这个堂口四周的街上,就看到严礼强在他先一步就进了酒楼,司徒飞星惊奇了半天,本身的行迹飘忽,不成能泄漏出去,这个酒楼也是一片云的奥妙据点,严礼强也不成能未卜先知晓得他本日要来,厥后发明是严礼强一小我在酒楼自饮自酌,也没有约甚么人,他才主动走了出来,与严礼强在这里见面,想磨练一下严礼强的才气,值不值得他动员部下的兄弟们投奔。
“这第二杯酒,就敬六合之间的大义,六合可合,江河可竭,山可无棱,夏可飞雪,冬可响雷,但六合大义不灭,曾经的祁云督护府古家已经是过眼云烟,你此次能来,申明你心中另有这份大义在,你能有这份心就够了,不管你最后做甚么决定,我都尊敬你的挑选,祝你将来出息似锦,繁华无穷,到死无恨!”一脸庄严的严礼强举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司徒飞星的眼睛一刹时有些发红,看起来凶光四射,他的呼吸也有些短促起来,看到严礼强喝下第二杯,他也拿起酒杯,一下子一饮而尽,然后重重的把酒杯顿在了酒桌上,把桌上的碗碟都震得抖了一下。
如果是浅显人,这个时候面对着如许一个俄然坐到本身桌子劈面的男人,必定会惊诧,惊奇,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恐怕都会扣问一下对方的名字和来源。但严礼强既不惊诧,也不惊奇,他乃至没有开口扣问对方的名字,他脑筋里的念蛇,在他看对方第一眼的时候,已经把劈面阿谁男人的内心活动全数奉告了严礼强。
劈面这个男人,恰是付常德曾经和他提过的西北最大一窝胡匪一片云的老迈,司徒飞星,祁云督护府旧部之一。
“好一个同是人间飘零客,相逢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