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天下一望无边,只能看到源源不断的血海,其正中间,有四条十丈高的庞大血红柱子,健壮地插进了血海中,延长至上。
但是花海棠却假装没有瞥见,穿好衣服以后,走到了窗边,这个时候,城中俄然传来了一声吼怒,仿佛全部大地都为之所动。
而本日在花海棠的居处里,一个身穿玄色百叶裙的妙龄女子,脸上浮着红晕,口中娇喘,躺在了花海棠的怀中。
在刻着‘傲慢’二字的王座上,一个满身被黑袍所覆盖,只暴露了额头与眼睛的男人,恰是救下白言的镰刀死神。他的镰刀放在了一杯,随便的摊在了王座上,手中拿着一个水晶玻璃杯,内里装着的,是新奇的血液。
红袍男人低头不语。
“呵。没有想到,你竟然与他有仇。”镰刀死神的语气有些讽刺,打了一个哈欠,看着跪在地上的红袍男人。他把手肘靠在了扶手上,手掌撑住了本身的脸颊,笑道,“是甚么样的血海深仇,甘心你出售本身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