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命苦,为何要身在我们白家?”白先生停动手中的行动,伸动手指头,拨了拨自家小子的小指头。
“他是青叶书屋的人?”刘老板身上的肝火全都做盗汗出了,自家虽有背景,但对比这白头巾青叶书屋的身份,怕是显得有些杂鱼了,如果当时动了手,自家不管打不打得过白头巾,恐怕今后别想欢愉的开店了。
白头巾天然听到了刘老板口中所言,心中暗道没意义,不由撇了撇嘴:“罢了,本日看在本才子表情不错的份上,就拿个百八十两银子算作补偿。”
“就只要这些了么?”白头巾将茶水一饮而尽,淡淡的道,脸上不屑溢于言表。
陆默觉得这平话先生是拿俏,当下只是微微一笑:“白先生,事发俄然,我家仆人来不及筹办,只得托鄙人备了这乘马车,以是略显寒酸,还望白先生谅解则个。”
“庞源,我本日来不是要与你比斗,而是吴大人找这位平话先生有点事,还望你买吴大人个脸面,放这位平话先生一马。”白头巾陆默拱拱手,一脸笑意。
“我们才子墨客出钱来你这下里巴人的处所喝茶喝酒,为的就是图一个高兴欢畅,现在你这店连一个合适我们身份的话本都听不到,是怕我们没钱付吗?”白头巾将手中的粗瓷茶杯掷在地上,站起家来,指着刘老板的鼻子骂道。
也算是对老婆的一种赔偿吧。白先生一边欣喜本身一边拧干手巾,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躺在一旁蛤蟆一样伸开手脚的白家小子。
既然养不起,又不能虐待了前面的孩子,那就只好早早灭顶或是将他拜托给别人做儿子吧!白先生心中忧?不已,他天然不想灭顶本身的儿子,那就只好将他拜托给那些家里还剩出几口余粮但又生不出后代的人家了。
白先生放心之余,又接了一盆温水,洗净了手巾,再次进屋。
白头巾脸上的不屑之色更加浓烈起来,也不打断白先生,只是翘着二郎腿,用着粗瓷茶碗嘬着茶水。
“老板莫要脱手,这大头巾怕是有些武功。”白先生是个眼尖的人,天然看获得大头巾袖子口绣的青叶图纹。
昔日来这吃酒吹牛的帝都农汉今时倒是少了很多,多得是一些囊中羞怯,自认狷介的不得志之人。
屋外街上停有一乘一匹马拉的马车,马车旁站着一个灰衣小厮,见其手中持着马鞭,明显这便是一名马夫。
刘老板也是一个有脾气的人,本日被人欺负上门了,也天然管不了那么多,刚想挽起袖子教这白头巾甚么叫马王爷有三只眼,却被白先生伸手拦下:
白先生天然不是这个意义,只好拱手道:“中间备上马车接送俺,本就让俺慌恐不已,那里敢嫌弃?只是不知中间有何贵干,要用马车接送?”
白先生迷惑间,也只好同那陆默一同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