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卿则对贵妃的话仿佛涓滴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浅笑着,暖和的道:“陛下, 连臣方才问的小题目,您都不肯答复么。”他望着昭帝,一字一句说:“即便宸妃娘娘曾只是您的宠妃, 时候过了这么久, 您是否也有几分至心了。”
实在,她只是……想看看这些年里,昭帝对姜念念的恩宠到底有多深,和宿世有没有窜改。
实在顾长卿心中很清楚,昭帝实则有才之君,但他已跟从先帝在朝多年,从少年时,便已是淌着血走过来的,以是才会如此手腕凉薄,乃至在年青的君主之上。
顾长卿的唇角带着点讽意, 只是敛眸说:“既我难尽后代之职,还请娘娘代为尽孝。”
昭帝的唇比赛渐紧绷起来,“可你亦要记得,这都是朕的东西。”
当她说刚才这句话时,他的脑海中却莫名想起很多影象。
固然按照原著内里说的,身为君王,昭帝不消在乎任何人的感受。他制衡朝堂,推行良策,的确是一个贤君。
“之前是臣妾不懂事,不管陛下至心在哪儿,臣妾都不会再有定见了。”少女弯唇,浅笑着看向他。
而凉薄,便是脱颖而出最好的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