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浅不感觉委曲,她本来就没想真的和裴天生洞房花烛,算起来应当是她对不起他才对,她只是个过客,没甚么资格对她亏欠的人指手画脚。
冥婚的步调和新婚天然不能比,裴宜把人引到了喜堂正中,看了看那摆放在一侧的空棺材,棺材上还贴了个喜字,他的眉头微微的拧起,轻声道:“天生,过分了。”
她悄悄的叹了一口气,道:“夫人,莫要哭坏了身子,元帅和公子也会心疼的。”
前天从江宁解缆,达到都城的时候已经是第三日傍晚,说是不能大办,裴府的冥婚却也比很多勋朱紫家结婚还要昌大,红白的绸缎铺陈开来,一起的吹打,姚浅的花轿后,十里红妆不止。
裴天生骑在顿时,眸子里的阴霾少了些许,他没想到姚康这么不想把女儿嫁给他,姚浅不晓得他是诈死,姚家那边倒是事前通过气的,不想把女儿嫁给他也就算了,找个心机不洁净的丫环算甚么如何回事?同为一主,倒是也美意义。
那悦儿还不断念,她的声音委宛柔嫩,仿佛带上了哭腔似的,如泣如诉。
姚含笑了笑,算是接管了李氏的美意,李氏叹了一口气,给姚浅翻开了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