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继旷朝着她眨眼笑了笑,掏着兜说:“那甚么,我刚从儿科过来,打完针要走呢,爸妈要把两个接回家里去照顾……他们俩带着孩子不敢在病院乱串,下午过来瞧你一趟了你也没醒,妈忙完后晚点再过来,你甭担忧。”
赵和怡叹了口气,扯动到把柄,忙收了手。
“留疤也在普通人瞧不见的处所,别担忧。”
赵和怡昂首瞥了他一眼,垂下眼沉默。
大夫说完这些,赵和怡还没说甚么, 驰程已经有些惭愧,转头盯着赵和怡看,眉头皱的不轻。
赵母给了一个斜眼,摆手说:“拉倒吧,从速歇着吧。”说罢就排闼出去。
她抿了抿嘴,又瞧了他一眼,闷声闷气地说:“忙得顾不上家里吗?我看你盯我盯得倒是挺紧……”
驰程站直身子,冲他点了点头也没多言语,自从复婚以来,他们俩也没见过几面,即便见了面也不如何说话,应当是当年的事都还记在心上,相互都没话说。
“不渴……”她说罢才发觉嗓子又哑又痛,皱着眉清了清,一如许就干痛起来,不适地摸了摸脖子。
门别传来拍门声,房门回声而开,赵继旷握着门把手出去,昂首瞧了瞧他们俩,笑说:“没影响你们办闲事吧?”
驰程没说话,毕竟是小舅子,说甚么都不太合适。
赵和怡说:“别过来了,太折腾,夜里让孙姐来替代吧。”
他侧头看了看她,不应时宜地问了句:“还喝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