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喘了几口大气,季晟精疲力竭坐到一棵大树底下,感到身材非常衰弱,抬手摸一下后背,才发明到处是血淋淋的伤口。
季晟吃完东西,深深长叹一口气,心中有些担忧。如果再找不到分开的前程,他就只能往回走,绕开这座高山,重新走回当初的营地。已颠末端十几天,想来那处营地已是一片荒凉,只是不知吴多言的环境如何样,是否已跟从翼通安然达到华雀城。
大胡子蓦地一震,昂首瞥见是季晟,立马变了神采,怒声骂道:“本来是你这个小兔崽子,老子现在这么不利,都是你这小子害的,明天就让老子剥你的皮,饮你的血。”
密林中一棵棵参天大树遮住天空,他昂首向上望去,竟连一丝光芒也透不下来,耳边偶尔有一两声锋利的鸟鸣声,在死般沉寂的林子中显得非常空旷阴沉。
面前一片幽深暗淡,季晟顾不上细看林中环境,埋头在茫茫的密林中快速奔驰。一道道树影向后飞奔而去,当他终究抛弃身后的追兵,停下脚步安息,摆布察看周边环境时,却发明已经辩白不出方向,底子不晓得身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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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奶奶的,老子寻了一起,也没找着个猎物,这鬼处所真邪门了!”大胡子饿了几天,气恼不已,喋喋不休地自语道。
遵循吴多言的说法,华雀国的都城就在官道的正北方向,如果从黑衣人的营地解缆,慢则五日,快则三日,光凭脚力就能走到华雀城。
树林中暗淡一片,即便白天光芒晖映下来也并不较着,季晟越走感受山路越高,最后山坡峻峭,不得不手脚并用,尽力向上攀爬。
“到底是甚么鬼处所?”季晟又走了一整天,傍晚时候,拖着沉重的身子来到一处藤蔓交叉的榕树丛中,找了一个干枯的空树洞安息,忍不住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