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拉扯到伤口处,流出一道道血痕,滴滴答答落在灰地盘上。
他细看了白衣少年两眼,目光中暴露忧色,急声问道:“这位小兄弟,可也是玄天宗弟子?”
他第一次下山,进了热烈拥堵的阛阓,固然粗陋,但也感觉琳琅满目,眼睛底子看不过来。
三名犯人都低垂着脑袋,右边琵琶骨被铁器打穿,用一根铁链拴在一起,每走一步都收回“当啷”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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阛阓上售卖的东西多是修炼用的财贿,他看了几家货色,多是品相极差的劣等矿石和草药。这些无用的成品就算买归去炼丹,成丹率也极低,搞不好另有能够炸炉。
季晟定必然神,持续向前赶路。靠近阛阓的处所人头攒动,人们赶着套骡子的两轮木板车,载着一些矿石、稻草、药材、炉鼎等物品,神采仓猝地朝同一个处所走去。
“啪”地一声脆响,带头的兵长又狠狠抽了他一鞭,骂道:“混账东西,秘器宗蓉掌门也是你这个特工混乱攀附的吗,你们从金鳞国混入朱雀国,身份不明,自称是玄天宗弟子,又无门无派,可见就是特工,先抓归去再说。”
“鄙人吴多言,是玄天宗丹派的记名弟子。”中年人不敢怠慢,赶紧答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