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被杨开搞的哭笑不得,道:“杨兄有话请直说,这般大礼小弟还不风俗呢。”
杨开与青莲道人本就是同为降将,怕被他抢去了风头,忙站出来道:“部属来这海沙岛已经运营数年,多少对本岛有些体味,这海沙岛物产丰富,完整能够自给自足,并且属于东面海盐交通之要道,节制了青州整条海盐的海路,如果能够节制海沙岛,则日进斗金都不为过,我劝白大哥切莫放过此处,以此为大本营在做图谋,方位上策。”
白羽虎目一扫道:“明日当太阳升起之日,全军拔锚,我们重回平阳县,再不归去,我们宋大人的屁股就要急的起火了呢!”
白羽摆手微微一抬,两人同时住嘴,白羽含笑道:“两位各有见地,但是依我的鄙意,假定我想代替周定方做大海盗,我坚挑选留下,毕竟这海沙岛风景恼人,闲暇之时钓垂钓也是不错的,哈,”世人一片轰笑,白羽声音一沉,道:“但是大丈夫生于人间,必必要建功立业、青史留名,才不会枉度人生!如果屈居一小小海岛之上,如何对得起上天赐赉我们的大好韶华!以是我们的计谋目标必然要回到中原,回到阿谁金戈铁马,横冲直撞的中原大陆,去和天下闻名的战将去较量一番,看看谁才是这天底下最短长的霸主!”
白羽哈哈笑道:“杨开,你太汲引我了,我不过一凡夫俗子,只是可巧打了两次莫名其妙的败仗,哪有半分天下英主的模样,你休要胡说。”白羽嘴上固然峻厉,但语气和缓,脸上亦无愠色。
杨开正色道:“白大人,礼不成废啊,这尊卑凹凸岂容乱套,如果长此以往,这些人随便惯了,大人还如何得以把握他们。”
待白羽出了门,杨开走到案桌边,只见白羽刚才以茶代墨写的字尚未干,细心看时,竟是一长串“傲慢,傲慢,傲慢!”杨开摇点头,嘴角边泛出一丝苦笑,心头涌出一股悲惨。
青莲道人调侃道:“鼠目寸光,难成大事!”
带世人分开以后,杨开站在原地迟迟不动,白羽会心道:“杨开,你临时留下,我另有些海沙岛的细节题目向你就教。”
白羽面色平和,杨开连称呼都窜改了便是摸索白羽的设法,见白羽连半分忧色都无,不由有些泄气,但是仍然不甘心道:“部属鄙意,攘外必先安内,陛下必须先稳定军心,论功行赏,各排坐次,方显上意严肃,不然如果像本日一样,恐怕陛下即便威德可服天下,却难以把握那几个桀骜悍将啊!”说到这里,杨开偷偷地看了一眼白羽,只见他安然坐在案桌边,低着头,若无其事地以手蘸茶水在桌面上划着。杨开暗思:这回能够动心了。顿时髦致高涨,道:“部属窃觉得尊位不成久虚,万机不成久旷。虚之一日,则尊位以殆;旷之一辰,则万机以乱。今陛下借天下乱世之际,胁拿下海沙岛之威势,当效高祖之成法,登高一呼,天下必定呼应,臣等恳请陛下进位元首,似此臣等无不效死命跟随陛下!”说完杨开拜倒在白羽面前,三呼万岁道:“望陛下早承大统以安民气、兴社稷、拯万民于水火当中!!!”
杨开站着躬身垂首,白羽笑着让他坐下,杨开这才堪堪做了半截板凳,躬身道:“部属新入贵军,但是我见白大哥的气度风采远远不是那周定方所能对比的,以是深感小人此次得遇明主,今后定然会为白大哥肝脑涂地,誓死尽忠的。”说完跪了下去。
白羽笑道:“这些人都是跟我出世入死的兄弟,我们向来如此,杨兄何必如此大惊小怪。”
白羽微微坐正了身子,浅笑道:“何故见得。”
杨开坐正了身子,道:“白大人休要藐视了这小小的青州,此地易守难攻,乃是天生的发源之地,陛下只要坐定了青州之地,便是占有了东北与中原之咽喉要道,鞭及全部中原地区,且刚好掐住京畿之要道,进则只取京都,退则青州千里平原任陛下驰骋,这进退有据,且掌控天下海盐供应,只要陛下运营四五年,光复全部青州,我以为大业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