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听华子邑的名字,华小恩脑筋一片空缺,心想华子邑是谁啊,再一想,这家里姓华的,除了他,不就剩下爷爷了么……
她悠悠开口:“你真的想要为我效力吗?”
她沉眸,道:“敢和我签订左券吗?”
白悠定定的看着华小恩,寻觅着面前之人那怕一丝扯谎的陈迹,但是并没有。
随后,她执起手中的匕首,本来暗淡无光的匕首蓦地披收回蓝色的光芒。
见华小恩被吓到,她手指一动,手中的匕首在空中转动,待再停下的时候,匕首已是换了方位,刀柄对着华小恩,而刀尖对着白悠。
在扭转的过程中,手掌的伤口处传来炽热的温度,那温度仿佛是从左券图案传过来,一向传遍满身,最后又从心房的位置传出,逗留在了手掌心的位置。
“内心另有点冲动呢。”
华小恩被面前的匕首吓得浑身生硬,白悠不拿兵器的时候,看起来挺平和,一旦兵器在手,就多了一种肃杀之气,让人浑身为之一凛。
“即便我是一个连凡人都不如的废人?”
“话说,”
华小恩不晓得接下来该做甚么,只得跟着白悠手掌的力量,本来手指朝下的手掌,按着顺时针方向渐渐扭转,一向到十指向上。
“哦。”华小恩对此涓滴不在乎,他看了看刚才缔结左券的手掌,匕首划过的伤口已经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小的红色图案在手掌的正中间,图案很小,从纹理上来看,有点像一个花苞,细心看又不像。
他没敢问白悠这个图案到底是甚么这类笨拙的题目,是以这个图案到底是个甚么鬼在华小恩很长的一段生命里一向是一个迷。
比起本身悔怨,华小恩倒更怕白悠悔怨,他风驰电掣般接过白悠手中的匕首,当机立断用右手割了左手手掌一刀,锋利的刀刃划过,鲜血沾在了红色的刀刃之上。
白悠率先松开手,对华小恩道:“你我签订的是主仆左券,你今后只能对我绝对的虔诚,不然,我随时能够告终你的生命。”
实在说来,他与她,只是陌路人罢了。
“我不是要恐吓你。”白悠将刀柄伸到华小恩的身前,“用匕首割破你的手掌,以血结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