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甚么世道?乞丐都骑到贩子头上了?”
小乞丐涓滴不怂,冲着掌柜大喊道:“我年老是狗蛋,你敢碰我,我大哥饶不了你!”
“牛比!”
“驸马赢甚么了?”
掌柜的抡圆了,照着小乞丐脸上就是一巴掌。
这些死要饭的全都疯了。
“驸马爷赢了!”
狗蛋?
狗蛋昂着头,要多对劲就有多对劲:“那是!”
就在伴计咧着大嘴,抡起擀面杖,筹办打断小乞丐的腿时,却俄然哀嚎一声,踉踉跄跄的跌倒在地。
“并且只用了一拳,就把八皇子打的捧首鼠窜,看看这回谁又谁敢质疑驸马爷的气力。”
“你那死爹死妈教不了你,我明天就好好教教你端方。”
甚么?!
“像我,每月五两银子。”
“八皇子早就打遍天下无敌手了,就算秦枫再能打,也不成能是八皇子的敌手,光是体型体力差了就不止一个层次。”
啊!?
“银子?甚么银子?”
“就算是新人,每月都有三百文,一年下来也有个小四两银子,撤除吃喝拉撒,起码还能节余一两银子,跟城外的农户支出差未几了。”
掌柜的抬头大笑:“又是一个死要饭的!”
“反了!全都反了!”
“小杂碎,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新人每月可领三百文,如果对京都了如指掌的成员,则可晋升为管事,每月一两银子。”
“这大疯子可了不得,一夜搏斗上百个江洋悍贼,并且只用了一招,就打败了八皇子。”
掌柜僵在原地,眼神尽是震惊。
小乞丐镇静的满脸通红,指着卫王府方向,眉飞色舞,上蹿下跳。
头头收下银子,看了一眼狗蛋,低喝道:“把狗蛋他们放了,把酒楼伴计连带着掌柜,全都抓起来,布告京兆府,把这狗屁酒楼给封了!”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当街打斗?当我巡城司是安排不成?”
“当然是驸马打败了八皇子!”
面对酒楼掌柜连打带骂,小乞丐心想本身也没招惹他呀。
昔日里任打任骂,不敢有半点牢骚,现在竟然还敢还手了?
掌柜的赶紧上前赔笑:“军爷,这事儿真不怪我,都是这群死杂碎肇事。”
此言一出,整条街都炸了锅。
头头眼神轻视道:“你也不展开眼睛好好瞧瞧,乞丐和乞丐能一样吗?这小子但是驸马的干弟弟,驸马但是吴公子的亲信。”
听到这话,路人纷繁猎奇问道:“付出银子?甚么意义?难不成,驸马还给你们钱花?”
对待这些臭乞丐,只要不闹出性命,就算是打残了,京兆府也懒得管。
“狗哥!狗大哥!”
堆积在卫王府四周的丐帮弟兄,冲动地四周乱窜,逢人便喊:“驸马赢了!哈哈哈!驸马赢了!”
掌柜的反手又是一耳光:“你大哥的大哥,现在已经被八皇子给打死了,我看谁给你们这群臭乞食的撑腰。”
就在掌柜懵逼之际,四周的伴计已经全数被按在地上。
狗蛋那叫一个小人得志,毕竟从记事起,他就在社会最底层摸爬滚打,深知惊骇才是受人佩服的本钱。
“你们这群死要饭的,竟敢在京都肇事,等死吧!”
四个大乞丐,拎着打狗棍就冲了上去,与酒楼伴计打作一团。
“连八皇子都被驸马打的捧首鼠窜,你敢惹驸马的人?就不怕驸马来把你这破酒楼拆了?”
狗蛋但是丐帮里出了名的小疯狗,很难不让人思疑,他当初被地主家的狗撕咬,传染了疯狗病。
掌柜的一愣,扭头看去,只见狗蛋攥着弹弓,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身边还跟着四个高矮胖瘦各不不异的大乞丐。
“我们的人已经够多了,收小弟可不是一句话就行,但是要分外付出银子的。”
站在路边的几个乞丐,镇静非常的扑了上来:“我们也想插手丐帮,请狗大哥收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