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墨迹了,行动快点,不然被砍之前,先被吓死了。”
“好小子,你连我都敢打。”
一炷香过后,秦瀚之被推上宗正寺斩虎台。
如果再担搁一会儿,秦瀚之已经身首异处。
赵还真为人严厉凌厉,但却极其重情重义,这些年固然迫于李璋的压力,从不与卫王府走动,但暗里里实在没少帮手。
酒壶被砸的稀碎。
见秦瀚之顿时就要被砍了,李妙祺赶紧冲刽子手娇喝:“还不退下。”
一众宗正寺官员哪敢有半点游移,点头如捣蒜。
看着俄然呈现的儿子,秦瀚之不但没有半点欣喜,反倒尽是担忧。
“我让你滥用私刑,我让你砍我爹。”
秦枫回身看向秦瀚之,迷惑道:“不是你让我打他,给你出气的吗?”
赵还真几近是看着李妙祺长大的,天然靠近,笑着作揖:“老夫尚可,还能再活十几年。”
“踢死你!”
接过仆人递来的酒壶,整整二斤烈酒,赵还真抬头一饮而尽。
秦瀚之脑瓜子嗡嗡的。
就在刽子手高举屠刀,即将挥下的顷刻,一声娇喝传来。
“把这个疯子扔进猪牢里,关他三天!”
赵还真在李妙祺的搀扶下,晃闲逛悠站起家。
“反倒是你,一睡就是三年,真叫我心疼。”
“你怕是说反了?”
你爹脑袋都快玩没了,这没心没肺的兔崽子,还笑得出来?
“爹,玩够了没有?该回家吃晚餐了。”
秦枫直接助跑起跳,腾空一个点炮,直接砸在赵还真的脑门上。
“等……等会……”
赵还真深深的看了一眼秦枫,直接招手:“你过来。”
“你小子这回如果不被抽筋扒皮,我都跟你姓。”
“孽障,你这是干甚么?分不清里外吵嘴了?”
“公主,你如何来了?”
他恐怕秦枫在宗正寺犯病,那可就完整有救了。
“枫儿,你如何来了?从速走,这里是宗正寺重地,可不是你能来闹的处所。”
“我宣布夜明珠失窃一案,正式结案,不准再清查下去了。”
“若我兄弟,临终前感遭到半点疼痛,尔等皆要陪葬!”
秦瀚之不竭深呼吸,但两条腿还是不受节制的狠恶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