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祺小脸一黑,娇喝道:“本宫本日是监审,你休想套近乎。”
“白纸黑字,合情合法,莫非因为收卖价降落,我们林家就变成罪人了?收卖价高时,如何不见散户出来指责?”
“秦枫,你太无耻了!”
林云寒不但不喜,反倒悄悄揣摩。
不成!
“别说八文钱,就算你把收卖价压到一文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挑不出弊端。”
这家伙,不是信誓旦旦的包管,要为散户们出头吗?
甚么?
但白纸黑字签的左券,就算百姓再苦,也得认。
李妙祺越是讨厌秦枫,林云寒在李妙祺眼里的形象就更加伟光正。
不过无妨!
“这个死疯子,又在搞甚么花腔?”
“秦枫,你就是个牲口,亏我还那么信赖你。”
就在王昌金貌似考虑,实则在揣摩如何脱身的时候,秦枫的嘲笑声已经传来。
秦枫摸了摸鼻子,坏笑不止:“媳妇,你放心,我都懂,等回家我再谢你。”
林云寒本来稳操胜券,毕竟京兆府没少从林家身上获得好处,王昌金这个财迷,就算是再蠢,也不会跟本身的财神爷过不去。
“这八两银子,你拿归去买棺材吧,我咒你不得好死。”
但李妙祺的呈现,却出乎了林云寒的预感。
这个案子,还得再张望,如果不经意间获咎了明月公主,那费事可就大了。
“正所谓好聚好散,君子决毫不出恶言,更何况伉俪呢?”
言者偶然,听者成心。
李妙祺就事论事:“起码现在来看,压榨散户不建立。”
但是秦枫当众背信弃义的行动,却刹时令李妙祺讨厌到了顶点。
秦枫究竟在打甚么算盘,已经不首要了。
林云寒见状,眼神不由一亮。
此时竟然临阵背叛,帮着林家一起压榨散户?另有天理吗!
“是啊,五两银子的违约金我们付不起,每年倒赔大几百文钱养猪,我们也承担不起……”
王昌金满脸堆笑,冲李妙祺轻声问道:“公主如何对待此案?”
“就按你说的,将收卖价,压至五文钱。”
之前被秦枫所救的大胡子,本就是热血之人,不然也不会被林家枪打出头鸟。
“现在全部京畿地区的生猪收卖价,持续低迷,林家也只是遵循行情时价收买罢了,何来的压榨散户一说?”
“媳妇,你是担忧我被林云寒和王昌金联手欺负,以是才专门来帮我撑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