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多谢差爷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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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罢了, 只是叔伯辈,我们豁出去同他们闹,何尝没有一点希冀。但倘若他们搬出了祖父祖母呢?娘能不听二老的叮咛吗?”展见星道:“娘,有件事您别忘了,我们的孝期快满了。”
金饰失而复得,徐氏又欢乐又费解:“奇了,如何会在那边面――你大伯母再肮脏,不至于把笼屉当金饰盒子罢?”
一时邻居们垂垂散去,徐氏和展见星忙繁忙碌把百般家什放回原位,徐氏瞥见笼屉丢了半月,比本来脏了数倍,甚是心疼,抱怨道:“必定是你大伯母使过,她普通的妇人家,不知怎地那样肮脏。先时我们在乡间住过几日,我记得她管的厨房灶台柜子都是厚厚一层油灰。”
看上去像领头的阿谁皂隶扫了一眼过来,随便隧道:“府尊没给清单,我们去了展家,只得问他们要罢了。你那叔伯傲慢得很,连府尊的令都敢推三阻四地敷衍,说甚么只是他家的家事,哼,这大同高低,甚么家事国事,有哪样是府尊管不得的?兄弟们少不得开导了一番,你那叔伯才诚恳了。”
号召着几个皂隶,推着大车走了。
徐氏心神不宁地和跟着跑出来的展见星一起盘点着,很快发明有些不对――
新章 罗知府那一关易过得的确不像真的, 回到家来,得知了动静的徐氏倒是大惊失容, 立即提出了反对。
展见星没动――徐氏本也舍不得拍很多重,她耐烦地把本身的阐发与罗知府的必定都说出来, 徐氏倒是听出来了一些, 却不肯松口:“就是不可。星儿, 你真去了, 叫娘如何放心?家里的东西虽都没了,好歹还剩了这屋子, 宁肯把这屋子卖了, 娘同你赁屋住, 卖了钱把买卖重做起来就是了。”
非论徐氏有多不甘心,罗知府倒是言出必行,这事也费不了他多大工夫,他叮咛一句,不过隔天,一群青衣皂隶就哼哧哼哧,赶着辆大车到展家馒头铺来了。
徐氏一想,约莫就是如此,忍不住也笑了:“这可真是,你大伯母不知多么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