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缠到一半,她停下来:“我包得都雅吧?”
“你弟弟呢?”她很随便地问,但愿阿谁电灯胆不要呈现。
商领领更加高兴了。
离伤口不远的食指内侧,有一个伤疤,很小,不细看发明不了。
“帮我拍照。”
景召今后靠,把和她的间隔拉开:“不晓得,忘了。”
商领领埋头,睫毛抖呀抖,嘴角开出温软的花来:“没有干系,脏了就脏了。”
她本身先红了脸,摸摸耳朵,小声地说:“私房写真。”
他可贵这么宽裕:“弄脏你衣服了。”
她用棉签蘸着消毒水,擦拭伤口四周的血迹,行动谨慎翼翼的,很专业,没有过量地碰触到他的皮肤。
她晓得。
“疼吗?”
“景召。”
“……”
她把药箱放到茶几上,然后看看景召的手,再看看他额头的高度:“你坐下。”
她贴好胶布:“好了。”
她挤了一点药膏,擦在他伤口上,用棉签悄悄揉开后,脸凑畴昔,认当真真地吹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