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搬空前夫家产,再嫁病娇小叔子 > 第5章 流觞曲水宴
楚锦渊扶住车夫勉强下了马车,而一旁楚皓轩正与他的侍从不知在交代甚么。
宴会还在持续,终究在楚皓轩将一坛酒喝了个底朝天后停止了游戏。
马车还在疾行,楚皓轩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说着他在汤州如何赫赫驰名,而宁嗣音有一搭没一搭应着,思路与目光不自发地老是落到楚锦渊身上。
“失敬失敬!”
楚锦渊将杯中酒饮下:“献丑了。”
世人一同前行,朝着湖畔的曲水流觞宴而去。
楚皓轩大步先下了马车,取出腰间折扇,似一副文人骚人的模样。
接下来持续三次都是楚皓轩,他一口气喝了几近小半坛子酒。
他就那么温馨地坐在窗边看着内里后退的风景,眼中是苍峦叠翠,是朗日清风。
“哎呀!本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楚公子啊!”
宁嗣音看着他手中的糖欲伸手去拿又不急不慢落下:“至公子,马车颠簸不宜进食,这蜜糖倒是与待会的曲水流觞甚搭,不如先收起来吧。”
“好!楚至公子好魄力!”白玉龙热忱拥戴。
他环顾四周,苗条的手指把玩着酒杯,缓缓道:“浮云不共此山齐,山霭苍苍望转迷。晓月暂飞高树里,秋河隔在数峰西。”
世人来到溪畔,有女子扮作神仙模样,以莲叶盛水,来者伸出双手,女子以莲中水浇下。这是酉州城的祓禊典礼,洗濯去垢,消弭不祥。
“喝酒太过,有失风采啊。”
楚锦渊赶紧愣住上马车的行动,恐怕触碰到她。
“宁蜜斯!”楚皓轩后知后觉,赶紧伸手筹办去扶她起来。
宁嗣音故作惊奇:“全部酉州的文人骚人都要来这曲水流觞宴呢,公子好大手笔。”
宁嗣音见状坐直身子奇妙地避开了他的咸猪手:“我没事了。”
楚皓轩翻了一个白眼,面子有些挂不住,解释道:“我就是随口一提,只是但愿宁蜜斯玩得纵情罢。”
“嘘嘘嘘!”
酉州最驰名的才子谢长安亦是连连奖饰:“楚兄才高八斗,令我等佩服。”
“蜜斯,您少喝点呐。”碧春小声提示着。
楚锦渊摇了点头道:“无碍,身子骨弱,让女人见笑了。”
“这……”楚皓轩正筹算反对,一向沉默的楚锦渊却可贵开口了。
宁嗣音想起唐泽,脸上的笑容都僵了几分。此人父亲是酉州刺史,仗着家中有权有势,在酉州横行霸道,若非他们两家是世交,她决然是不成能与这类纨绔公子有任何干系的。
宁嗣音闻言侧过甚掩唇低笑,下一刻目光与一旁的楚锦渊对视到一起,她赶紧收住笑容怕被他瞧出端倪来,却不料楚锦渊也借喝酒低头悄悄一笑。
“至公子,你感受可还好?如果喝不下了,便叫人想送你归去安息吧。”宁嗣音故作娇柔扣问着。
宁嗣音悄悄对劲,然后也入坐。
“是。”
楚皓轩闻言挑眉:“那本日无端不见唐公子,是感觉楚某这曲水流觞宴不敷格吗?”
“这是楚家嫡子,是汤州楚家的二公子。”宁嗣音对世人解释。
她收回思路,身后马车的碧春等丫环家仆也下了车,碧春从速跑来伸脱手扶她上马。
宁嗣音闻言悄悄扬起一抹笑,宿世这曲水流觞宴没有楚锦渊的参与,她便是阿谁不利蛋,每次酒杯都停到本身面前,幸亏她对诗词歌赋也略有研讨,以是勉强那日是作了八首诗词。
“既不值一提,大哥又何必说呢。”一向沉默看风景的楚锦渊淡淡开口。
楚皓轩现在已经酒劲儿上脸,目光也有些飘忽:“这才哪跟哪儿?小爷我行着呢!”
楚锦渊双手合于胸前:“鄙人楚锦渊。”
山路不平,忽地车轮磕上一块凸起的石头,马车颠簸,宁嗣音正失神全然没有重视,身子惯性朝前摔去,楚皓轩赶紧扶住窗稳住本身的身形,而楚锦渊眼疾手快,不但稳坐如磐,还伸脱手臂一把将她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