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头酒开席还算顺利,陆家的女眷个个都识大抵,礼节甚么的自不消说。漕帮的人却随便惯了,他们出身江湖,夙来不拘末节,突然瞥见这么多美人,即便行动再如何禁止,眼神还是不自发地瞟来瞟去。
“去去去,瞧你没出息的样儿!依我看,最妙的陆家那两个女儿,白白嫩嫩又没开过苞,如果落到我手上,我非得疼死她们不成!”
苏玫抬了抬眼,没有理她。
苏玫偶然察看这场闹剧,她的目光成心偶然地落到远处的陆司昼身上,总感觉明天这席和头酒未免过于顺利,陆司昼如果筹算跟漕帮媾和,底子无需大费周章地挑衅他们,就像她费经心机算计陆司白一样,明显也不是为了跟陆司昼冰释前嫌,这当中到底另有甚么诡计狡计,是她完整没看到的呢?
陆司昼乃至卑劣地感觉,如果这女人在台上出个大丑,或许他会怜悯几分,起码给她留个全尸。
苏玫上舞台前,低声跟乐队交换了几句,还风雅地打赏了一百块钱,乐手们很快就奏起了她想要的音乐,她明天的身份是客人不是歌星,以是连平时该有的酬酢都省了,拿着话筒直接唱了起来,“野小子呀野小子,怪模怪样耍骨头,穿的呀,花花绿绿好滑头,不像女来不像男,卖的甚么野人头,也不拿镜子照照你的头……”
“真有她的!”陆司珍听得欢畅,“这类歌也想得出来!”
陆雄则笑着点头,似是有些无法,但更多地倒是高傲,“妇道人家的小伎俩,还望龙头不要见怪。”
酒过三巡,席间的人添了几分醉意,调侃的话语也愈发地肆无顾忌。
司明芳和陆司霓则一如既往地不动声色,她们一老一少,倒是共同得好像亲生母女。
十姨太却耻笑出声,“恋慕的话,你也能够嫁进漕帮做个姨太太。”
“十三姨太虽好,可我看还是十姨太更有神韵,你看她的身材前凸后翘,像一颗成熟的蜜桃,老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