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们宿舍。”
颜晓晨蹙眉看着婚纱,沉默不语。魏彤忙说:“婚礼的场面事关男人的面子,程致远的面子如何也比一件婚纱值钱吧?明天,你打扮得越崇高越标致,才是真为他好!”
手中的花束披发着清幽的香气,中午的阳光分外明丽,颜晓晨感觉头有点晕,脚下的草地有点绊脚,幸亏程致远的臂弯强健有力,不然她必定会跌倒。
颜晓晨很难堪,程致远却神情自如,笑着说:“感谢。”
“平生累一次罢了。”刘欣晖兴趣盎然,没筹算罢休。
程致远低声说:“我说了,永久不要对我说感谢。”
固然来宾很多,但专业的婚礼策划师把现场节制得井井有条,统统安插也美轮美奂。旅店外,天高云淡、绿草如茵、繁花似锦,一条长长的花道,从旅店侧门前的草地通到露台,花道两侧摆满了半人高的红色鲜花,在花道的绝顶,是经心装潢过的雕花拱门,白纱轻拂、紫藤飘香、蔷薇残暴,统统都很完美,让颜晓晨感觉像是走进了电影场景中。
魏彤也说:“我的表姐堂姐都说,停止婚礼的时候感觉又累又闹腾,可过后,都是很好玩的回想。”
刘欣晖恋慕地摸着婚纱,咬牙切齿地说:“VeraWang的婚纱,她要敢不高兴,全天下的女生都会想杀了她!”
乔羽选了十来张程致远从小到大的照片,以调侃的体例爆料了程致远的各种糗事。
程致远想着还要靠她们照顾晓晨,不能让她们不知轻重地闹,“晓晨身材不能累着,大夫叮咛她要多歇息,烟酒都不能碰。”
刘欣晖翻白眼,“姐姐,你这婚结得可真是一点心不操!你知不晓得?靠我那份四平八稳的事情,想穿VeraWang这个格式的婚纱,只能等下辈子。”
程致远的发小儿兼公司合股人乔羽,做婚礼致辞,他也是颜晓晨的老板,两人虽没说过话,但也算熟人。
“欣晖!”魏彤的手放在唇前,做了个闭嘴的手势,表示刘欣晖某些话题要禁言。
已经出了电梯,很多人看着他们,两人不再说话,走到花道绝顶,用心等候婚礼的开端。
颜晓晨悄悄看他,他眉清目润、唇角含笑,看上去还真有点像办丧事的新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