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师疏影朗声大笑,“爹爹当年为何将你和你母亲扔在那破角落十二年,你就当真一点儿风声都没有闻到?那你为何会被封上帝姬,你总该晓得吧?你的娘亲和谁生了你你莫非一点儿都不知情?你母亲亲向来就没有跟你说过?也对,如此肮脏之事如何好说出口呢,你竟还敢大言不惭地说你是爹爹的女儿,你可晓得你被封为帝姬以后爹爹内心是如何想的?明显恨不能对你视而不见,却恰好因着你帝姬的身份皇上又派了橦嬷嬷在你身边护着你,只能装着对你嘘寒问暖,你可知,爹爹内心有多难过?”
师轻青想,固然师相让她带走了师疏影,但以师相的风格想必会在此动静传遍帝京时作出反击。
盖清对师轻青前后情感转换太快,这套说词较着不信,可转念一想,又感觉她定是不想让他晓得吧!
“你疯了。”师轻青淡淡开口,“来人,将她的嘴缝起来。”
爹爹不疼,府里世人刁难,只因她不是师家人。
盖清晓得她说的是本日与师相闹翻一事,“那我带你去个处所!”
“甚么时候想说了就叫喊一声,会有人来给你记录。”
盖清皱了皱眉,师轻青身上没有酒气,神采惨白得没有一丝赤色,刹时就遐想到她方才去见了师疏影一事,“是不是师四蜜斯跟你说了甚么?”
师疏影翻了一个白眼,“师轻青,你要耗可耗不过我,你不敢对我用刑也不敢杀我,我说就是我干的,若烟就是我杀的,你又能如何?你觉得你当上帝姬又如何?府里的人帝都城里的人又有几个把你放在眼里,若不是爹爹明里暗里护着你,你觉得你能够安安稳稳地在渡门三年?呵——这下也好了,你跟爹爹撕破了脸,并且还是为了我,不消我说,你今后的日子该有多么难过了吧?这个时候你如勇敢杀我,那么朝堂之上那些固执不化地老臣定会上奏折削掉你的封号,你还是持续做你的那小我人鄙夷的师家大蜜斯吧!”
师轻青笑了,“你感觉师府我还能归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