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女人,竟然现在另有表情打扮,阎君如是想着摇了点头,安然的做在顿时等着。
这模样的阎君看上去如神人普通,要多纯洁有多纯洁。
孟如画也不矫情,利落的翻上马背。
身材倚着树干,一只腿支起,拿着玉边扇子的手,悄悄的搭在上面,另一只手天然的下垂着,一身银衣被月光照着,范着温和的光彩。
“小事罢了,这两匹马本就是一对,我也不舍得拆散它们,以是不消特别感激我。”阎君痞痞的说着,一双凤目直直的盯着孟如画的脸。
她承认刚才她确切有一刹时的利诱,但是她更肯定本身讨厌死了他那一脸吃定她的对劲。
看着路口呈现的身影阎君感觉心中的愁闷俄然一扫而光,嘴角不自发的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