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光闪了闪,面色更显沉重,“嘉宁,别装了。”
她话音防落,陆清离再也忍不住,狠恶的咳了起来,口中的鲜血被他咳在地上,晕染在地上,仿佛是开的分外鲜艳的花。(未完待续。)
陆清离的身子她明白,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不轻,逐步的就不再理睬那丝奇特,只是用心的看着脚下的路,恐怕一个入迷,两人一起跌倒在这石阶地上。
陆清离一言不发的看她,她觉得他要活力,刚想张口辩白,却听他道了一句,“嘉宁。”
“嗯?”陆清离明显不肯就这么等闲的放过,压迫性的嗯了一声,令她不得避讳。
他不语,又听她道,“我十六岁时,你救了我一命,我又还了你一命,今后好了,互不相欠。”
从这台阶到亭台上的石凳,他们一共走了八步,等她将陆清离扶至石凳上,她的力量已去了半数,停在一旁喘了会气,这才安静下来。
她面色一红,干咳一声,“没有。”忙用力半驮着他吃力的一步步朝凉亭里挪畴昔。
他伸脱手,将广大的袖口今后拉了拉,暴露皓腕及手掌,伸到了她的面前。
她左思右想,半晌才道,“恕我笨拙,不知侯爷何意。”
他们之间,实在相隔的太多太多。
犹记得当时在宫中,她也不过是扶他上了几步台阶,便有专人送来了轮椅。
她干咳两声,掩住面上的难堪,倒是低声不语。
“侯爷。”她很久,才道出这一句。
说到这里,她才算是欲哭无泪了,她如果嫌弃他这双腿当时又为何想要嫁他?可见此时更不是这双腿的原因,“侯爷,我才十三岁,小孩子心性,总会惹怒侯爷。”
实在她晓得,她十六岁病的死去活来那年,他的身子也不大好,受了几日的寒气,差些要了他的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他的病刚有好转,便去宫中喂了一碗血给她,是他将她从鬼门关处拉返来的。
她的心沉甸甸的,好似沉入古井,又像是老了百岁一样,被人看破脸孔,更加显得干枯且支离破裂。
他点点头,清冷的眸子看她,好整以暇道,“那你筹算如何酬谢我?”
她闻言一惊,半晌又规复最后的模样,赶紧扯了扯嘴角,“侯爷莫要打趣,这闽国高低,想嫁给侯爷的闺秀很多,比我强的天然更多,她们才气配得上才貌双全的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