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演闻言,皱了皱眉,“既然侯爷要求,你就去吧!侯爷已有将近一个月未措置闲事,再如此下去,怕是你我都不消留在这里了。”
她昂首,桌案上的宣纸已来不及掩蔽,如果现在破坏,很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陆清离不在乎这药,只是对着衍玉道,“郡主府可有甚么动静?”
她见他勾唇,像极本日稍有灿色的光从眼中溢出,心中不觉有些奇特,只是半晌,又回过神,“没有,不过是胡画了几笔。”
陆清离悄悄嗯了一声,随后又道,“让平遥和宋泽过来,我有事要叮咛。”
陆清离听闻,目光不悦的看着衍玉,衍玉微微一顿,心中有些虚,稍稍退后了两步。
这一日阳光恰好,她看到了开在院里的海棠花,便想着作画,就让墨竹铺在宣纸,研好墨,用笔蘸着砚台,细细的在宣纸上描画起来。
她随墨竹走上前,轻声道,“侯爷台端光临,有失远迎。”
姚炳点头,又回道,“姚某曾派人去查探过,若说有甚么不对劲的处所,便是赵氏的人来之前,圣上亲封的嘉南郡主曾经去过赵氏茶行。”
衍玉闻言,眉色稍顿,而后才道,“没甚么动静。”
他派人去找姚炳,这会儿,杨演便端着盛满药的药碗朝寝房走去。
陆清离不悦的揉了揉眉心,“衍玉,你应当晓得如何以大局为重。”
“其他的事不消你管,你先归去吧!”
衍玉也是这么想的,但见杨演并无很反对,大略侯爷的身子还是好的。
至于她如何成为的叶嘉宁,此事容后再说。(未完待续。)
衍玉顿了顿,“但是杨演说,主公比来要静养,不能费心吃力。”
这类糊口,想必周吴已非常风俗,便不消她再操心。
陆清离病着这几日,倒没有甚么任务交到他们手上。
画?陆清离微顿,看向她身边的墨竹,“拿来我瞧瞧。”
自从苏拂从这定远侯府分开以后,陆清离便隔三差五的问上这么一句,他刚开端是答了,可厥后越听越是奇特,忍不住问了杨演,自家主公是不是病胡涂了,杨演思考半晌,却说主公好的很。
他伸展看了一眼,这宣纸上的画同桌案前的那一抹海棠花倒是有八分相像,海棠花的根茎稍稍弯着,却开的极其光辉,画技非常纯熟且逼真。
陆清离顿了顿,又道,“让姚炳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