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半生为奴 > 第10章 .2.3.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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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人深吸一口气,半晌,终究认命似的闭上眼。感受着炙热的手指撕扯开他的衣领,有些卤莽的向下滑去。

沈徽听得心口生出剧痛,揽住他,手忙脚乱的一阵摩挲,“对不起,我太急进了……想了你好久,一时节制不住,我也不晓得为甚么……就是怕你一点都不惦记我。”

这会儿只想狠狠占有他,情/欲癫狂的时候,甚么都顾不得了,沈徽行动干脆利落,也不管是否会弄疼他,那些盘扣和玉带被蛮力扯脱下来,寥落一地,他闻声榻上的人绵软的轻哼了一声,成果呢,却只是更加激起他更加卤莽的对待。

他是他的,只属于他一小我,他想了他那么久,每天每夜都在悔怨,不该放他分开。可他呢,流连在外夜夜歌乐,是不是出了这片宫苑,他老是过得更加畅快,那么他到底有没有一刻,是在思念着本身。

对于沈徽来讲,那滋味非常美好,容与有平坦的肩,光滑的脊背,可这些尚不敷以让他满足,他带着三分戏谑,七分恶作剧,探下去再探下去,一只手停在了他两胯之间。

点点头,容与说好,只是声音仍然有气有力,“我这会儿动不得,也没力量下地,快到午膳的时候了,你穿戴好出去,别让人瞧见。”

沈徽见他如许,愈发悔得肠子都青了,忙着穿戴好先下了榻,乖觉的去蘸湿巾帕,返来替他擦洗身上,又行动轻柔地扶他起家,一口口的喂他喝水。

不晓得是不是幻觉,沈徽仿佛感遭到他在模糊抽泣,这个设法顿时让贰心头大乱,侧身谨慎地去看他的脸,一望之下不觉大惊,那上头的确像是被水洗过一样,退去潮红,暴露惨白的根柢,纵横交叉尽是水痕,根本分不清究竟是汗,还是泪。

南书房的榻一贯只是供天子小憩时用,比拟乾清宫,到底还是小了点,沈徽把上头无关紧急的东西十足拂在地上,回身斜斜一笑,“我忍不了了。”

沈徽见他满脸窘态,内心蓦地生起一股子歹意,“我都把人打发走了,你还怕甚么?”

殿里头尽是服侍的人,容与还是依端方上前先存候,等叫了起,方垂手站在他身侧。

沈徽早就没耐烦再看他的神采,只晓得他身子抖得短长,也不知吻了多久,直到两小我相拥着,双双跌落在榻上。

白日宣淫,多么引诱的四个字眼!贤人说过最不齿于这类事,可沈徽不是贤人,他只是人间帝王,一个想要甚么就会主动打劫的人,不过是饮食男女罢了,发乎情却毫不限于止乎礼。

正自想着,手臂上便是一热,已被沈徽拉住,就要往他膝上牵涉,容与忙挣了两挣,这是让他坐在他身上?明白日的成甚么模样,他并不喜好那类浮滑的做派。

掀帘子出来,沈徽正巧才搁下笔,见他来了,抬眸间,眼神仿佛紧了一紧。

听罢这些,容与仓促盥洗,改换常服,赶着去处沈徽复旨。沈徽却不在暖阁里,宫人提及他这阵子喜好去南书房措置政务,大抵是感觉那处所更加平静。

沈徽勾唇笑了笑,山不来就他,干脆他便去就山。因而干脆站起家,切近了容与,直把他整小我拥入怀,一双手自他肩上起,一寸寸地游移,那挺直的脊背刹时变得生硬,摸上去还是太瘦了些,幸亏比走之前略长了点肉,两颊也饱满了一点,瞧着愈发都雅,此人真是甚么时候都有清俊的味道,那一双眼睛呢,永久都那么清澈洁净。

并不是怕,只是他不想有被亵玩的感受,那般大剌剌坐在他腿上,不是脔宠才有的模样?他呆呆的站着,很有几分离足无措。

“皇上,别……别如许。”

那厢慎重端方的人,还在用清和的腔调细细说着,俄然间闻声天子低喝了一声,“全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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