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为甚么他们要非要那么说……莫非我们当中就没有好人么?”
再想想沈徽的忧愁也不无事理,既然君臣冲突迟早发作,难保秦太岳不会逼宫迫他退位,再搀扶幼主即位——毕竟只要秦若臻能诞下嫡子,国朝今后的担当人也会是他秦家的血脉。
摸摸林升的头,容与本身先放心一笑,“但愿在阿升眼里,我一向都能是个好人。”
从始至终没有翻开帘子,从始至终没有看容与一眼。
话音方落,林升当即站直了身子,一张脸涨得通红,拉着容与的袖子,忿然道,“先生,我们走吧,这老头太无礼了。”
王玥微一沉吟,点了点头,“不错,这一回我入京是皇上一意对峙的成果,反观最大的停滞就是来自这位秦大人。我在辽东与各将并不投机,因其他人等满是首辅弟子。秦太岳不管对蒙前人还是女真人,本的俱是招安,能抚则抚。皇上内心清楚,只是苦于不能动他。我看召我返来卫戍京畿,也是皇上大有深意之举。”
只是秦太岳不成能不发觉,却不知他将来又会有如何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