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笑着谦推，“本就是臣分内之事，那里敢承娘娘谬赞。”
容与听得一笑，点了点头。现现在要说卫延是他的左膀，林升可也能算是他的右臂了――且还是为数未几，真正体味他的人。因而赞过林升措置恰当，还是回沈徽跟前当差去了。
林升说不是，“我问过了，反正就是娘娘看他不扎眼。”说完抬高了声气儿，禁不住抱怨，“左不过一个使唤的下人，至于成日这么苛责？又是有身子的人，何必不法呢。”
还能说出这么一句，不知是否读过书，容与没细问，只是格外柔缓道，“你先下去吧，迩来行事谨慎些，没事儿，少去娘娘那边点眼。”
犹是也就撂开手不提，又闲话了两句，容与方辞职出来。一面往乾清宫走，一面叮咛林升，“奉告内宫监的人，别叫他在再往背面来，凡是和坤宁宫相干的差事，一概不必派给他。再叫他本身好生将养身子，另备些补药给他送去。”
容与丢给他一记安抚的眼神，表示他别慌。实在打那内侍抬起脸，他就已瞧出来了，此人清楚和本身有四五分相像。
作为一个活了两辈子，且经历过当代社会的人，他自问全不在乎这些浮名，就凭这一点，他就比沈徽多了份心灵上的自在安闲。
容与一派恭敬的掖动手，慢条斯理答复，“那恐怕是在娘娘跟前儿，臣几次来坤宁宫存候，赶巧了，都碰上他服侍茶水，臣见他笨手笨脚，实在尴尬大用，唯恐他迟早冲撞娘娘，才想着打发去内宫监好生学学端方。娘娘这么问，是感觉臣措置的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