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半生为奴 > 第69章 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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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徽颌首,他转向谭氏,“你说我与你有私,所谓私交,必是产生于晚间,夜深人静之时?”

“娘娘……”云萝神采慌乱,左顾右盼,放低了声气,“这会子怕是已瞒不住了,娘娘,万一皇上搜出那幅画……可如何是好?”

谭氏不解其意,有些不耐烦道,“还能做甚么,又不是见得人的事,天然是熄了灯,在房中等我就是了。”

内侍领命,将那盒盖翻开,内里实在只要一物,恰是一个竹制的狎具。

秦若臻满脸愠色,犹有不甘,“本宫看这内廷真是乱得不像话了,只怕另有见不得人的丑事,还该仔细心细好好抄检一番。”

世人仓猝跪倒,殿中再度规复鸦雀无声的寂静。沈徽挥手怒指胡珍,“此人秽乱内廷,还敢攀诬旁人,朕给你一个机遇,说出幕后主使你的人,朕便饶你不死。”

沉沉一叹,容与回身揖道,“既是谭氏一口咬定为臣所逼迫,皇上可否答应臣,问她几个题目。”

容与听得心底一片冰冷,统统的事皆是有备而来,必定会策划精密,连谭氏都已被策反,想来秦若臻对她开出的前提,当是令她没法回绝的吧。

“你去找我时,我都在做甚么?”容与不急不缓,轻声问道。

严守忠快速行至容与身边,向他怀中的谭氏唇上一探,随即收回低低感喟,“皇上,谭氏惧罪自裁,已身亡了。”

“这是你的东西?”沈徽调子暖和,不愠不怒的问。

情知这番话是说给他听,也是说给真正威胁她的人听,容与下认识转头看向那人,却见她还是不动声色抿着茶,满目沉郁。

沈徽眼底闪过一脉温情,只是稍纵即逝,“你用心良苦,朕很欣喜。那谭氏刚才的说法,你可有甚么解释?”

沈徽淡然看看谭氏,又转顾容与,一字一句问,“这是她的说法,朕想听你有甚么辩白?”

凄惨痛惨,说到厥后,眼中更有泪水汩汩而下。

话没说完,蓦地被一道惊呼打断,谭氏俄然跪直了身子,猛地指着他,声泪俱下,“奴婢是被林容与逼迫的。皇上,自奴婢进宫之日起,他就以殿下乳母人选本是他说了算为由威胁,若奴婢不从他,他随时能够将奴婢赶出宫去,厥后,更以奴婢丈夫孩子的性命相逼。”

这一下也算是兔起鹘落,令统统人都始料未及。

谭氏踯躅不语,低头想了半日才答复,“普通都是半夜,过了子时。”

谭氏本已寂然瘫坐于地,听到她带有表示性的言语,眼睛俄然转了转,向她投去诚心而又幽怨的一顾,旋即蓦地起家,向殿中盘龙柱撞去。

对他漫不经心的态度明显很不满,秦若臻问,“莫非皇上感觉,是有人用心谗谄他?”

见她如此怕惧,容与内心一阵恻然,复对帝后揖手道,“臣与谭氏绝忘我交。皇上和娘娘如有疑,就请先鞠问臣……”

谭氏被他问的踌躇起来,想了好一会儿,终究下定决计似的点了点头。

“皇上忘了,他在宫外另有一个外室么?”秦若臻缓缓点头,慢条斯理道,“这但是人尽皆知的事。”

谭氏被带出去时,脸上带着惶恐不安,跪在帝前面前,身材还在微微发颤。

严守忠忙将画卷好,又谨慎翼翼问道,“皇上,那盒中之物怕是更……还是请郡主殿下躲避的好。”

这话没头没尾,实在透着古怪。别说其他人不解,慧妃第一个就发怒道,“你在说些甚么,还不快起来,圣驾在此,岂容你胡言乱语!”

“去查!立即去谭氏房中搜索,连她人一并给本宫押来。”秦若臻一叠声的命令,事关荣王乳母,她仿佛更有了出离气愤的启事。

容与朗声道,“臣所说或许不敷采信,但每早晨夜的内侍却能够证明,臣刚才所言是否失实。臣请旨,宣召乾清宫值夜的侍卫和内侍前来,一问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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