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手机即将燃尽的火把往前凑了凑,灯台中另有一节没有燃尽的灯芯,悄悄一吹就化作了齑粉,由此可见这隧道已经是多年没有人来过了。
扒开杂草走进了庙堂内,庙堂的正中是一个石像,固然青苔已经覆盖了大半个石像,模糊中还是能够看得清那石像的模样,非常的眼熟。
不过让我诧异的是,在鄂南地区如许潮湿的处所,地洞里竟然没有积水,墙壁上也显得非常的枯燥,不免让我感觉有些诧异。
房间里也没有任何有代价的东西,独一能看到的只要这张石台,掸去了石台上的灰尘,石台上描画着一副画,一个老者手中拿着一颗桃子,另一只手拄着拐杖,拐杖的一头拴着一只葫芦。
顺着通道往里,一向看不见身后洞口的光芒,通道才算是到了头,通道越往深处是个向下的斜坡,顶头是一个不大砖石垒砌的房间,内里只要一张石台,除了我来时的路,再无其他通道,墙面成一个八角形,每一面墙上都挂有一盏灯。
庙堂内出了这尊破败的石像,空中杂草丛生,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全部破庙是做木质布局的屋子,独一几个大木柱子支撑着,摇摇欲坠。
之前总听人说,盗墓的人会把墓门翻开以后放一会儿气,散一散堆积多年的尸气,因为密封的环境里如果有活物在此中,日久年深不成制止的会产生一些有毒气体。
很快被清理开的一块长宽约摸一米的地砖露了出来,从包里拿出了匕首,沿着地砖的裂缝划了一道深口儿,将内里的杂物清理了出来。
一个礼拜后的早上,天刚蒙蒙亮,我便坐上了小巴车来到了这个二十里外的小村庄。
村庄非常的封闭,三面环山,这在湖北鄂南地区是未几见的,盘山的公路如同一条蜿蜒的巨龙盘山而绕,车走在半山腰,透过车窗向外看去,山下的房屋仿佛近在天涯,又显得遥不成及,晚秋的早上整座山都覆盖在云雾当中,饶是开车的司机对这条路已经走了千百遍,也不敢开得太快。
看模样一时半刻想要从他们口中探听些甚么是不成能了,我轻叹了一口气,只好本身先去村庄里转转,下午会县城的最后一趟车是在四点钟,能不能赶得上就得看在这四个钟头里能不能有所收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