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就喊了莫姑姑来,让她着人去看看西边天子是否留着左淇洋另有要事,如果没有甚么告急的,就放了他过来,护送阿紫归去。
太皇太后却笑着摆摆手,道:“虽说是没多少路程,可毕竟你一个女孩子家,如许单独归去老是不平安。慈雍那边想必也没甚么要紧事,放了左淇洋归去也无妨。
“这小丫环还好说,可我安排的保护你也打发了,可你毕竟身份特别,万一出了甚么事,我又不在身边,谁能帮你对付呢?”左淇洋一脸当真隧道。
“倒是你路上若真是有个甚么闪失,我这把老骨头没人帮着服侍了,今后少活两年,可就丧失大了。”
听左淇洋给了太子严悉烨如许高的评价,阿紫反倒有些质疑起来:“果然像你说的这么有本事?”
阿紫见左淇洋如许难堪,心中惭愧,刚想要开口让步,左淇洋却已经不由分辩地回身拜别,只落下一个无可何如的背影。
可那一日的雾气却非常的重,每吸一口气,阿紫都感觉喉咙干疼,喘不过气来,朝前望去,五步以外,底子连人影也看不清。
送走了太子,太皇太后与皇后又唠了些家常,却都有些讪讪的,全然没了之前的兴趣。
左淇洋闻言却沉了脸,半天赋道:“阿紫,你还是信不过我,是吗?”
直到有一日,左淇洋临时被天子派了出城的任务,不能赶回严府去,只能命人带信给阿紫,让她如果难堪,尽管送信到圣心宫乞假,不必勉强。
阿紫天然不好再说甚么,只能谢了又谢。
下午的光阴眨眼畴昔。
“是啊,我还在欣王部下做事的时候,严悉烨才刚懂事,就已经有了些如许的苗头。现在他一年年景长起来。东原对这么个小小年纪就很有些雄才伟略的储君就更加顾忌了。
用过晚膳,阿紫正要回房歇息,左淇洋俄然叫住她。
“女人,如许的气候,不如就按左大人叮咛的,跟宫中乞假,在府里歇息一天吧?”管事的站在门口送阿紫分开,还是满眼担忧地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