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岑深还觉得他只是写得一手狂草。
“把它修好!”
多事之秋,草率此书,实为能人所难,祈恕不恭。
突然见到一具白骨,桓乐倒吸一口寒气的同时,下认识地将岑深拦在身后。
“高兴!”
这里是客堂,正中是一个茶案,茶案上方挂着一副山川画,两侧各有一把太师椅,很典范的老派气势。
“给我出来!”桓乐可不会上影妖的当,影妖的本体就是一团玄色烟雾,方才那不是被他打散了,而是金蝉脱壳。
“你别哭啊。”桓乐仓猝安抚他,岑深却仍专注于那封信。他怕私行拿起信纸导致损毁,便用桌上的羽羊毫悄悄扫开纸上的灰尘,三分钟后,这封没能送出去的信时隔百年,终究得以现世。
“没有没有!”
“还说没有?”桓乐大步将竹篮从箭上取下,挑眉:“这不是你们偷的?”
不过两只小小的影妖罢了,还能逃得过他桓乐的刀?
影妖溜得虽快,可快不过桓乐的箭,更何况这箭上还带着强大的妖气,令人胆颤。只听噗噗两声,小影妖在箭尖到达至极化作黑烟四散,似是被活生生打散普通。
桓乐也感遭到了这分歧平常的氛围,考虑着,问:“他……究竟是谁?”
经年的灰尘,封住的是时候,封不住的是保存在信纸上的班驳血迹。血点呈放射状,岑深几近能设想到那位无先生在留下遗言后,痛苦的捂着胸口吐出鲜血的模样。
“没有!”
他这是抄了影妖的老巢么?!
“高兴!”
话音落下,影妖群情冲动。
岑深却扒开他的手,法度果断地走到桌前,低头看向摆在白骨身前的一张纸。那是一张信纸,被镇尺压着,一向尘封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