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密切’的靠近她小小的耳垂,变态的时候神采老是非常和顺,低喃,“凭我是你强行要嫁的人么,你还想要凭甚么?嗯?”
“你想赎罪吗?如何赎?你不晓得,死去的人不能够再返来,断了的腿就算能接归去,也还是个瘸子,更不要提心底的伤,我的好老婆,你想如何赎?”
“本来你竟在我和他身上放了追踪器,那么你不信我莫非还不信仪器?”
“手骨接好了又放肆了?不长记性的东西。”他用另一只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指尖深陷她的雪肤中,两眼燃烧着熊熊肝火严峻警告,“你敢打我一下尝尝。”
他毫不包涵的将沾着她血肉的飞镖拔下,血珠子飞溅了他一脸,他不擦,举高她血淋淋的手压过她头顶,身子半倾下来,将她的身子紧紧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