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从速道:“这事恐怕还要问姨太太的意义呢。”
听到外边丰儿的声音,王熙凤从速躺下,对平儿大声道:“且给我端碗水来喝。”
“对了,前儿姨太承平时送了些东西,此中有几样西洋药,传闻是薛家的二老爷从外洋捎来的,薛女人把药的用法和药效都写好了,奶奶要不要试一试?”过了半晌,平儿想起一事来问。
说话间贾琏打帘子出去,平儿从速上前伺侯他脱了外边的大衣裳,贾琏笑着问:“你奶奶明天可好?”
说到这里,平儿又提了一下:“薛老爷在时薛家买卖但是极广的,奶奶想,薛产业初买卖那般好可都没碰这银行之事,想来此中必有甚么我们不晓得的难处,奶奶如果想做这事,还是问清楚的好,省的到终究落个鸡飞蛋打。”
“女人这话是甚么意义?我是不明白的,女人能不能说的详细些?”
如果平常,平儿是不会插话的,可她想及前些时候黛玉搬场时她去帮手,听黛玉提及的一些事,便道:“照我说,奶奶与我都处在深宅大院里,又不识甚么字,如果管家事,天然是不缺手腕的,可如果论起外边的事,眼窝子便浅了,我前儿听林女人提及,说薛女人很有几番见地,奶奶与薛女人如何说都是远亲的姑表亲,不若问问薛女人的意义。”
平儿拿了针线坐到一旁做活,时不时的搭上一句:“等奶奶身子好了再去照顾林女人也不迟,归正林女人要在我们家呆好几年呢。”
“都躺了好半天了,骨头都酥了。”王熙凤笑笑:“恰好你返来,扶我下地逛逛,也让我解解乏。”
宝钗沉吟一番:“我和凤姐姐是姑表姐妹,除了亲姐妹,便数和她亲的,她有事情我天然也不会瞒着,照我的意义,凤姐姐千万别插手这事,提及来,明天阿姨也和我妈说了,我妈是不肯意的,我明天返来翻了半宿的报纸,另也看了大清法规,晓得了这事的严峻,照我瞧来,凡是想靠这事得钱的,最后恐都不会落得甚么好了局。”
王熙凤想了想:“你找出来我尝尝,说不得我这病就指着那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