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在一旁捂嘴偷笑,氛围变得前所未有的和谐。自打丈夫即位,她已经好久没见过如许平和的场面了。
杨晓然撇撇嘴道:“您如何晓得是高贤所作?”
李渊看都没看李世民,指着杨晓然道:“这孩子断言你会成为一代明君,千古一帝,你哭甚么哭?!给老子把泪水擦了!要感觉对不起你那两个兄弟,就好好地做一个天子!”
李渊望着杨晓然,俄然笑了起来,笑得前仆后仰地,拍着大腿道:“你莫不是当我是痴儿?你这鬼丫头虽学问极好,人也机警,可这两首诗却不是你这个年纪做得出来得。”
这个妮子公然是丈夫的福星啊!
想到这里,长孙眼里又是一冷,如许好的孩子可不能被那群人给糟蹋了。又看她与李承乾并排坐着,只觉二人如金童玉女般,越看越欢乐,垂垂地,看杨晓然仿佛成了本身的孩子,眼里多了一丝和顺,轻声对李世民道:“二郎,你看程家女郎与承乾的豪情可真好。”
不知不觉已到了后半夜,李渊摇摇摆晃地站起来,从身上解下一块玉佩扔给杨晓然,道:“不能让你白忙活,拿着。今后谁敢再欺负你,就把这玉佩拿出来,报上朕的名号,看谁还敢欺负你!”
“喊甚么?”
“啪!”
长孙与李世民惊呼!
笑着笑着两行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流下。李渊擦了眼泪,端起酒盏一口干掉,道:“这两首诗不错,前面一首还未吟完,现在吟来听下,朕也好就着高贤的诗词多饮几杯。”
顿了顿又道:“臣女还想让那些乡民也认字呢!今后做起事来也便利。那些先生顾及着身份不肯去教,臣女不怕丢份儿,臣女亲身教好了。归正只要他们能认几个字,也算是美事一桩了。师父就说过,一小我读没读书的辨别很大,读书能够开导一个的聪明,以是要多读书。”
“配,太配啦!”
“父亲!”
李承乾奉上了承诺,眼里透出了一丝神驰,“真想看到那一天啊。”
李世民天然晓得长孙话里的意义,微不成察地点了点头,道:“再看看吧,现在年事还小,还看不出甚么。这丫头朕内心自是喜好得,只是这性子……唉!”
李渊一瞪眼,道:“如何?越活胆越小了?崔干是个甚么东西?降了他家为三等世家不平还是如何地?把气出在一个女娃头上,你这个天子如何当得?”
虽是小小的一个庄子,可要做到她说得那些可不轻易。
李世民的神采略微好了些,这该死的丫头满口扯谈,就这几句另有些靠谱。不过内心也悄悄为这女子的志气感到惊奇,本来她还真是有一番不小的抱负啊!
李世民看向李承乾,又看了看接了玉佩喜滋滋地在把玩的程家女郎……
长孙忍不住感慨,“若能一睹这位大贤风采就好了。”
不过……
本宫的儿子可不是天下最贵重的宝贝么?这妮子真是好福分啊!
李渊的声音传来,道:“莫非你感觉她不配?”
“父亲,儿子也是……”
长孙抹着泪缓缓上前跪倒在地,“儿媳给阿翁存候。”
李渊看了看杨晓然,冲李世民道:“这个妮子不错,这小年纪去封地太不幸了。”
李世民在杨晓然的脑门上轻弹了下,用心瞪眼骂道:“才月余不见,又世故很多。看来放你去封地倒是称了你的意了。”
“好了,好了,夜深了,守夜是你们年青人的事,别杵在这里打搅我这白叟家睡觉了。”
“是,孩儿定不让父亲绝望。”
李渊看着杨晓然,过了好一会儿,咧嘴一笑,道:“小鬼,你的志向也不低啊!”
世人听了这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杨晓然红了脸,嘟嘴道:“这有何难?只要有钱,大师又同心合力,没有事办不成。以是臣女只要能带领乡民们赢利,他们就能吃饱饭,穿暖衣,就能读书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