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说着脸上暴露一丝寂然,“阿爷何尝不想你嫁个浅显的男人,不遭这罪?”
“你胡涂!”
程咬金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我都听你阿娘说了,你这妮子可不要犯胡涂,都嫁了,就别想那多,从速回屋去,弄个娃出来,甭管是男是女,在宫里才气站得住脚。”
许是喝多了,自天子透出那层意义后,程咬金还是头次因这事暴露了一些伤感来。
“现在不想,到时在想就晚了。”
本来杨晓然看着阿爷落寞的背影另有些心伤。
吃完东西,二人又在东市散了一会儿步,直到净街鼓响起,才上了马车回家去。
再者,这一滴眼泪都没有地,阿爷,您的演技有待进步啊!
杨晓然无语了,头上冒出了黑线,神采也有些发红,裴氏看着直骂程咬金,“死鬼!你做阿爷地怎能跟闺女说这些?”
“死丫头!”
也不装了,一甩衣袖道:“出去,出去!混帐东西,大逆不道!一点也不孝敬!滚滚滚,老夫不要瞥见你!出去,出去!今后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了!哎哟,谁说女儿是爷娘的知心袄?让她生个外孙抱下都不肯哇!还不平侍好丈夫,这是在丢祖宗的脸啊……”
她在学着接管李承乾,或许今后他们也会有孩子,但要她带着目标去生下这个孩子她倒是做不到!
裴氏说着轻笑了起来,“郎君,小娘聪明着,那里能看不出来您这是在打道理的招数?唉,我们还是宽宽解,这才几日呢?或许前面小娘想通了,就好了。再者妾身看殿下对小娘可宠得紧。你是男人,还不懂男人那点心机?能顺着她的情意,不是不喜好,而是喜好至极,不然哪容得小娘这般率性?”
顿了下又道:“殿下现在对你好,那是新婚燕尔。等日子久了,那些女子进了宫,你若无一儿半女傍身,今后在宫中如何站稳脚根?宫里那些人惯会捧高踩低得,入了天家,这率性可使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