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恍然大悟，“难怪此人都说找媳妇要找屁股大得，原是这意义。”
裴氏连连点头，眉间都弥漫着一股高兴，“哎呀，郎君，你是没瞥见，殿下对小娘可真好啊！这些东西小娘都还没想到呢，他倒先想到了。这些都是他筹办得，你说对小娘好不？”
“混蛋！”
杨晓然看着李承乾阴沉沉的脸，抿嘴一笑，“不就流个鼻血么？是吃坏东西了，过会儿就好了。”
“奴婢也被吓坏了，殿下性子虽冷僻，可却从未如许过……”
裴氏与女儿说了一下午话，眼看着快到净街的时分了，只能恋恋不舍地退出东宫，回家了。
李承乾一愣，随即坐正了身子，把她扶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睛，当真地问道：“真得？是你师父说得？”
杨晓然撅嘴，“那你想我生孩子存亡？”
劫后余生的感受顿生。
杨晓然靠在李承乾身上，头还上仰着，鼻孔里塞着布条，冲李承乾道：“这不关王司珍的事儿。是娘非要我吃，我不忍孤负她一片情意，只得吃了……”
杨晓然嘴一抽，堂堂皇太子殿下说这么不高雅的词感受还真怪怪地……
昂起下巴，鼻孔朝着天，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种！我程咬金的女儿那就是最好得，哪个当丈夫地不疼着？”
不过他了解地倒也不算错，公然是聪明啊！
这都流血了，那还了得？若没太子妃讨情，殿下会不会宰了他们？
杨晓然笑着道：“应当不会吧？这几日都是安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