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被吓了一大跳,伸手就去摸李世民的脑袋,“二,二郎?你,你如何了?可别吓我……”
听着丈夫这孩子气的话,长孙忍不住笑了。
老妻跟前不消打妄言,李世民这番话说得非常挚诚,是发自肺腑的至心之言。
李世民点头,一笑道:“也是!”
“二郎……”
李世民大笑了起来,接着脸上又暴露了一丝遗憾,“只是现在成了我们的儿媳倒是不如何好难堪她了。”
说着又皱眉,道:“上位者,这但是大忌。朕活着尚能护他们小伉俪全面,可一旦朕百年了,这被人等闲瞧出心机可不好。”
长孙忍不住笑了起来,拧了拧丈夫腰间软肉,娇嗔道:“二郎,她不过一孩子,你怎地仿佛老喜好与她过不去?莫说那妮子委曲了,妾身都替她委曲了。她也是食人间炊火得,哪能没些本身的小筹算?”
若杨大女人在场,听到如许的话,峭壁要给这对狗公婆跪下啊!
几今后,李世民下朝回到寝宫,长孙前来送点心,见李世民眉头收缩,神采似有些不好,便体贴道:“还是过分劳累国事,累了?”
李世民轻叹了一声,“那丫头的学问自成一门,如果朕过分放纵怕是会引发学术之争,乱了法统,这江山就不好管理了。”
说着便起家,福了福身道:“妾身多嘴了,二郎莫要活力。”
长孙抿嘴轻笑,“再者家媳只是懒于算计,而非庸人啊。内心一本账,她可都清楚着。”
听到老婆如许问起,李世民脸上浮出了一丝古怪,把老婆手上的点心接过,放到桌上,然后拉着老婆的手坐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观音婢,你说人可上天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