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妃站在原地,大风雅方地受了一礼,随后意味深长隧道:“县主小小年纪便知进退,果不愧大师(天子)奖饰。只是木秀于林的事抱负来也是晓得,还望而后躬身谨言,莫要肆意打动了。”
杨晓然眼角一抽,反手握了握李承乾的手,给了他一个“不消担忧”的眼神,正了正身子,冲阴妃一福身道:“回娘娘的话,若说臣女殴打皇子,纵使臣女吃了豹子胆也是不敢地。只是方才失手不谨慎推了燕王一下,至于启事么……”
“这个老巫婆!”
李承乾最后一句话可谓诛心了,狠狠地回击了阴妃母子俩。趁便也是在提示阴妃,你儿子恶劣已被父亲讨厌,可崇阳县主方才立下大功,甚得上宠,这官司不管你如何打,你都死定了。
说完这句便回身,“佑儿,我们走!”
杨晓然声音越说越高,俄然上前一步,冲阴妃道:“娘娘,试问天下可有如许的后代?任由母亲受辱而无动于衷?!本来太子殿下已怒斥过燕王,臣女想燕王年幼,受人调拨无可厚非,且不想太子殿下是以伤了兄弟豪情,不敢再作声叫冤!可现在燕王不知改过,还请来娘娘为其撑腰,燕王,臣女试问入宫以来到处谦让守礼,时候将贤人教诲记于心中,不敢胡言乱语冲撞了朱紫!”
李承乾冷冷地看着,过了好半会儿,才道:“阴妃娘娘,佑弟恶劣多是身边人调拨,孤尚且不敢冒然唾骂功臣之女,不知佑弟哪来的胆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