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本县主叫你走了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宝林打断了,“你是欺我武人不懂朝廷规制么?县主开府已破前例,乃是陛下破格封赏,为表扬县主献神粮解万民饥苦之举。开府已是例外,又怎会派属官前来帮手?县主非公主,哪有甚么长吏?!你这贼鸟厮,看你笑不达眼底,端得是一脸奸人模样,说!”
许敬宗的神采顿时凝固。一向都感觉这位县主脾气有些古怪,可到这程度未免也泰初怪了吧?就如许的人怎能讨得天子与皇后那般喜好?更别提太子殿下对这位的存眷度可与国事相提并论了。
这位大官也是被阿谁甚么狗屁世家逼着官都做不成咧?还是替县主出头?那是好人哇!这是来投奔县主了?
杨晓然神采沉默,然后冲着许敬宗道很没诚意地一咧嘴,倒是半点笑意都没有。嘴里只吐出了两个字,“呵呵”。
杨晓然顿了下,道:“既然是陛下派你来得,我也不能博了陛下的美意。不管你内心打得甚么主张,但现在这成果倒是与我一样,把崔家获咎了个完整,既如此,我们就算是一条船上得了。现在我先把话搁在这里,你如果敢把我府里瞥见的事说出去,或者今后叛变我,你放心,就算我用牙也要完整把你咬死!”
许敬宗喊得撕心裂肺,四周庄户也心生不忍,此人这般朴拙,想来不是尉迟小将军说得好人吧?可一贯驯良可惜的县主怎地仿佛有些膈应此人?
氛围莫名地凝固,尚未全数分开的村民也停下了脚步,竖起耳朵仔谛听着。
杨晓然走许敬宗跟前,仰着头一言不发地望着他。